李沉舟便装模作样地，两条膀划来划去，“海岛是什么？小金鱼又到哪里去了？”挨着床边挥一气，看得柳五好不乐，“在这里，在这里啊！小金鱼又上山来啦！”故意重重地踏着地毯，“咚”地到床上，拳踢地就在距离李沉舟手边三五寸比划，当然这时却是屏了呼，好不叫大察觉了。他一面比划一面觑着那个撅得堪比腰鼓似的，心里一漾，很想就这么过去拧一把，然后拿自家的大钥匙在上面蹭蹭。想到就，他见着李沉舟绕过床拐上了另一边，便大胆地尾随。一只手就要到那小腰鼓上的当儿，李沉舟突地反，往前一抓，将他抱个满怀，大乐：“啊——抓到姑娘了！抓到姑娘了！”一扯上的领带和内，在柳五脸上不住嘴地亲，“坏东西方才想在我背后什么来？一定不是什么好事罢！”原来他早已听到柳五的动静，那空气中一下一下的轻哗，最是逃不过李沉舟这个擂台常胜将军的耳。只不过他佯作不觉，假意探得远了，好让小猎豹到安全无虞，尔后才其不意，一下捉住了那个可的东西，“小猎豹输啦，该接受什么惩罚？”他拍拍柳五的，肚里转着个心思，却是没想好该如何开，他甚至有不好意思。

，以免被李沉舟看到那大咧着的嘴，然后他脑袋往李沉舟前拱了一拱，“小金鱼睡觉了，快唱！快唱！”

“谁输了？谁输了？我叫了那么多声，你才抓住的我！这都算不得数！”柳五扒着李沉舟的大不放，真像个草原上的猎豹也似矮着颈去嗅李沉舟的下/。从前到后，从后往前，还要李沉舟把岔开了，好拱来拱去地贴恋。“他娘的！明明就是个味，怎么我会觉得这么好闻？”他百思不得其解，只是像个耍赖的小猎豹一般把着李沉舟的，脸颊贴到那个鼓鼓的上，“我没输，我没输，是大哥输了，”说着腰一提就

李沉舟望着那个可的，笑意盈颊。他长臂熄灭了墙上的灯，随即一个如山峻如幽的低音自他的而起，于一室燥的意中徘徊：“……睡吧，睡吧，我亲的宝贝，爸爸的手臂永远保护你。世上一切幸福，一切温好运，全都属于你……睡吧，睡吧，我亲的宝贝，妈妈你，妈妈喜你。一束百合，一束玫瑰，等你睡醒，妈妈都给你……等你睡醒，妈妈都给你……”

“在这里！在这里！”柳五噼里啪啦地拍打自家，在床的一侧又扭又，“坏东西在这里！”

“不在！不在！坏东西爬上山坡坡，又到山沟沟里了！”柳五从没玩过这捉迷藏的把戏；他幼时在街上看别的孩童耍过，羡慕的，却是绝不会去开要求也让自己加。此刻他乐此不疲，兴奋得脸都红了，上下，从床的一侧蹦到另一侧，或者从床上直接跃到沙发上，呜啦叫：“小猎豹到海岛上了！老狮太笨啦！”

李沉舟前一抹黑，保持着那盲人摸象的姿势，慢条斯理地往那发声走，“坏东西就在床边罢！”

接下来的几天，老狮和小猎豹把个半岛饭店六楼的海景房间当作那没有上帝的伊甸园，每日里光赤条，追逐戏。通常，李沉舟上着柳五的内，用领带拴牢了，两臂胡张在前面，撅个大，曲着膝，声：“坏东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