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轻唤了一声，语中充满哀伤。

燕文灏喊了一声云景，见他抬后就盯着他的双，板着脸认真说：“母后的逝世，原因并不在小舅你，纵然不是那次，亦会有下一次，淮王和良妃二人才是罪魁祸首，他们才是该赎罪之人，与小舅你是无的。”

“小舅。”

吕熙已然离开，此时屋内并无外人，所以燕文灏不需要顾虑，便没有任何隐瞒的将所有的事情，都给云景说了一遍，其中包括当年庄后的真正死因，只是隐藏了他中毒之事。

云琛不住地，显然非常满意。

这会儿，他们还有今日和明日，两日的准备时间。

云景抿着，脸上闪过一丝极致的痛苦，变得有些苍白，他万万没想到，他最疼的妹妹，竟然是因为自己才会疏忽被害。

对于慕凌，云琛对他有欣赏，有喜，但更多的还是谢和激，激他愿意牺牲自己救帮助燕文灏。

提及正事，燕文灏敛了敛外的神情，他微微颔首，斟酌了一下语言，便将方才跟云琛在御园商谈的想法，说了来，而且这回，他还稍稍了不少地方，使得整个方法，听起来完善不少。

转看着云琛，一双睛亮亮的，似乎是在等待他的意见。

“灏儿，是我……”他的脸有些发白，好几次张嘴，但都因为心怀愧疚，无法说话来。

是他的原因……是他的错！

他们现在要的，首先便是要离散对方的军心，唯有对方军心不稳，无法团结，他们才能稳胜券。

不过这会儿见到他这般犹如孩童的模样，云琛也不禁会心一笑，带慈地看着他，接着又了，赞同：“你说的不错，确实如此。”

忍不住轻咳了一声，成功唤回燕文灏的思绪后，云琛对他稍稍一，沉声说：“灏儿，将你先前的想法，再说一遍。”

见云景不明所以疑惑的模样，停顿片刻，燕文灏又补充解释：“良妃，其实是淮王一直安在内的线人，而且，她未前，就已经跟淮王有染，她喜之人，乃是淮王。”

看清云琛中无法掩盖的哀伤，云景兀自垂着沉默着，再抬起时，他已经敛下了脸上的愧疚和痛苦，变得冷峻不已，他握着拳，面无表情地寒声：“我定会替云瑶报仇

“……傻孩，这不怪你。”云琛轻声。

一旁的云景听了，也笑着微微颔首，但他思索了一会，又疑惑：“灏儿，你这法虽然不错，但是，我们如何能将这个消息送他们营地？又如何才能让他们相信？”

——无论谢景钰能否及时调兵赶回来。

拍了拍他的肩膀，云琛掩下中的哀伤，淡声：“灏儿说的有理，此事过错本不在你，你又何必揽在自己上，陷枷锁之中？你与云瑶手足情，我想云瑶在九泉之下，若有知，亦不愿看到你如此。”

“……”

燕文灏勾了勾角，了一个笑容来，他冷声：“良妃。”

说罢，云琛转过，又看向燕文灏，本来想要开，却见燕文灏始终用温柔的神注视着慕凌，微微神了，于是，他在中的话真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