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着换了话题，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就是对的吗？

那妖为什么能够修行？

沈御伸手把那不安地小爪了，转而去看书上的字。这个时候沈觉蹭过来摸了一把脑袋，颇有些安猫的意思。

……

被一双大睛直直地看着，还是这样难以回答的问题，饶是沈御也觉得有些难以招架。

神，便被住了爪，放在书页的一角。

嘁。

林淼虽然是一只懒猫，但开了灵智也有两百年有余，奇奇怪怪的故事，自然是读了不少。

旁边的地方留着的是一包饯。

“沈御，你知情是什么吗？”

“压好了，不要动。”

……

“不懂。”

猫大爷自从

前面的伯夷、叔齐、介推等人都是耳熟能详的人，饶是林淼不过是一只猫儿，也知这些名字提起来便是如雷贯耳。

“情或许是人的事情，你这只蠢猫是不懂得啦。”

尾生与女期于梁下，女不来，至不去，抱梁而死。

“还是说他情愿等在那里，即便是一个未知的结局，只是为了信义二字。可是他怎么不去想，那姑娘得知了他的死讯，又该当如何！”

这慨涌上来之后是说不完的，沈觉几乎是要拿当年读书时摇晃脑的架势，他叹了一番，又去逗不远的猫，直到爪被挠了一下，这才作罢。

“你要是饿了的话，我去给你煮些吃的。今天天冷，要不煮些鱼汤？”

有丝丝的意从爪垫下传来，林淼只觉得刚才的不安被驱散了许多。他跟着沈御的目光朝着书页上看去，便看到了这么几行字。

有了疑问自然便要问来，林淼挥着爪在那个名字底下了，便听得一声轻笑。

“依我看这人啊，也不说什么忠义二字，不过是一颗榆木脑袋罢了。”

妖就是错的吗？

是王善留下来的药方。

何为妖？

他如何能与这些人比肩？

此六者，无异于磔犬豕瓢而乞者，皆离名轻死，不念本养之寿命者也。

“话说这说来也奇怪，在这几千年的历史中，真是有诸多奇怪怪的人。女不来，等到她来便是了。今日不行，还有明日，明日不行，后日也可。那大已经涨过来，雨也不停，死守在那里，到底有什么意义？”

“没事，你压好了，一会儿有鱼吃。”

只是尾生。

但他到底是一猫妖，现在家的经文就在爪下，沈御虽然一心都放在书上，但是也能看到手边的小爪在不安地移动，白糯糯的，茸茸的，很是可。

屋外的雨声弱了又增，增了又弱，打在屋檐上尽是些滴滴答答的响声。沈觉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几句才起离开，等到回去大厅的时候发现那人已经离去。

“不知。”

这嘲讽声来自于谁自然不必多问，林淼陷在自己的情世界里，胡地晃了晃尾。

“那你说如果那个鬼真的是尾生的话，那是不是就像是戏词里说的……嗯……就是由生恨？”

只是书案上留下来的白纸黑字才显得愈发鲜明。

沈觉拈了一颗放中，居然不自觉地傻笑声。

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