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早想门买些菜饭的，结果刚门就碰上了官差，于是去了趟衙门。他们没对我怎么样，问了几句话就把我放来了。”

言昭站起来，伸手去碰他：“三哥。”

“是我的错，我今后一定会照顾好他的。”孟透对祝婆婆说，“这么长时间，多亏您照顾他了。我不知该怎么谢您。”

婆婆一直觉得自己遗忘什么事，她上了年纪，总是想不起来。她跟自家老正说这话，忽然想了起来。

“被官府的人带走了？”

孟透吻了吻他的额角，阖上了。不久后沉沉睡去了。

他闻着那清香，心底的一潭死，枝枝蔓蔓地要长些什么来。他想，幸好还是夏天。

婆婆问：“你是孟言的兄弟？”

“是啊。也不知衙门会怎么办。”婆婆说，“你如果想见他，现在可以过去看看。”

大梦初醒，他如同过去的日，穿好衣，洗漱后门。

她着急地坐到桌旁跟他说话：“婆婆忘了告诉你，上次来镇上找你的小哥回来了！就在昨天晚上啊，他把东街的那个恶霸打了，把他打得鼻青脸，还打断了他的胳膊和，算是为你了恶气，真是老天开哪！”

第9章云不栖01

言昭刚想说话，后传来孟透的声音：“不用，我已经回来了。”

他到了茶摊，给几位客人倒了茶。这天闹，好些客人都聚在一起兴奋地谈论些什么。他隐约听到了东街那个恶霸的名字，却没什么兴趣。

孟透听了这名字微微一愣：“是。”

“是啊。就在西亭坊那儿，很多人都在那儿围观，一个劲儿地拍手叫好。我家老也去看了。”婆婆说，“但是今天早晨，那小哥刚在街上面，就被官府的人带走了。”

言昭心一：“昨天晚上？”

那是他母亲生前的树。

邻家小小的姑娘瑶瑶，不久前跑过来告诉他，他的院外的那棵木槿树开了，开得非常漂亮。有时候几个孩就绕着那棵树兜圈嬉闹。

孟透看向言昭：“亲事？”

言昭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摸不到边上的人了。他失神地躺了很久，想着自己还是了一场梦。

孟透将一小箩筐菜搁在了桌上，“我刚刚买完了东西才回来。”

孟透握住他的手，着他的肩让他坐下，：“是我，让你担心了。”

“嗯，”言昭似有察觉孟透的目光，抓住了他的手臂，“是……是镇上的一个姑娘。”

言昭觉到孟透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脸上，将他的衣袖抓了些，张了张，不知该说些什么。

孟透牵起他的手：“婆婆，这件事儿我们再说

言昭：“三哥，这位是祝婆婆。我在茶摊里帮这位婆婆些事，这一年多以来都是她在照顾我。”

“那姑娘就是相貌差了些，心很好的，人也很贤惠。”婆婆问，“小言啊，你还心悦那个姑娘吗？”

婆婆的语气带了些埋怨：“你这个兄长也真是的，怎么这么久才来找他。他一个人这么可怜，睛看不见，也不好，东街那个恶霸还经常欺负他。你们家一年来怎么一动静也没有。”

“没多大的事，你别挂心上。我看着他也像看着自己的儿一样。”婆婆说，“前些时候啊，我给小言张罗了一门亲事，想着这个姑娘可以照顾他。现在你这个哥哥的来了，这就是你们自家人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