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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0(2/2)

席间人纷纷敬酒贺。

同席的还有赵策和其夫人言尔。尔姑娘越发光,渐有丰腴之态。从赵策与席间人的谈话得知,尔姑娘已有

门找守夜的丫鬟,问这玉坠是哪儿来的。

孟透回漓州的第一夜,他娘在席上提到宋景然,说宋景然来过漓州。他有些诧异,方想询问是何时,孟婍就将话岔开了,讲起自己同他们游历时的见闻。

每逢过年孟家都是最闹的。他携家带的大哥二哥,求学归来的小弟都回了漓州。

他回房睡觉时见到枕边有一只织锦袋。他瞧着有熟,又不太熟。那袋稍显陈旧,纹褪,上有糙之。他打开后取一条玉坠来。那是言昭的玉坠,他认得。

散席后,他没回暮涑,直接带着薛夜与霍止回漓州过年。他还赶得及回漓州过年,而薛夜与霍止家路途遥远,今年已赶不及。他们在他的再三邀请下,随他回漓州过年。

其余人心皆这人莫不是痴傻,言少君的情郎都搁那儿喝酒呢。就是不知这话得罪的是哪一个,得罪的是孟三郎,还是江二爷。

他话中带责备,可从他的神情瞧不责备。两人更像是在一唱一和。

她搓搓手,对着孟透嘿嘿一笑。

言昭为自己添了酒,淡笑:“侄周岁时,我定去漓州看望……我这辈是没有孙福了,好在尔还为言家延了血脉。”

不一会儿,言昭也借离席了。

他脑海里第一个蹦的想法是,言昭竟然肯在孟家住上一晚,接着就是,言昭居然睡在他的屋里。孟透勾了勾,手握成拳,忽然举起,佯装要打孟婍。孟

勾地盯着人家,喝尽一杯酒,这回连劝都不劝了。他也不清楚少君为什么冷不定,让人难以捉摸。

不明事的席中人谄笑:“少君还年轻,不急嗣之事。”

江桐:“昭,今天是喜日,赵夫人日月怀更是喜事。咱们便不提过去的伤心事。”

他要是还在年少时,早就这么了。

孟透隐隐能受到,言家覆灭,言尔逃不了系。但他无法冷静地思索下去,他用尽所有气力压制自己,他担心自己一冲动,将江桐狠狠揍一顿。

赵策和言尔的脸都不好看。

她说:“上回少君送我回来,我就挽留了嘛。我让他……在你的房里睡了一晚上,这应该……应该就是他留下的吧。”

丫鬟说,一直见那东西在,见那像是重要之,谁都不敢动。

言昭不顾言尔骤变的脸,接着:“爹娘若泉下有知,必会欣然快。倘若不是因着沉皈的灾祸,他们如今也……”

好半天两人才一前一后地回来。言尔座时脸都是煞白的。

另一名丫鬟:“我想起来,这应是宋公的东西。他离开后,您的枕边就多了这锦袋。怕是他不小心落这了。”

言昭施施然座,神自若。他在江桐边坐下。江桐嗔怪他怎么去了这么久,菜都凉了。

他晓得其中定有古怪。他看着孟婍,孟婍神躲躲闪闪,就是不看他。

这时孟婍负着手从回廊过来,不好意思地唤了声“三哥”。孟透拿着手中的织锦袋问她是怎么回事。

言尔坐如针毡,将中咀嚼的甜杏仁咽下,搁下筷,温声细语地跟赵策说自己不适,要去走走,还不肯让他陪着。赵策说罢小心,目送被两个丫鬟搀扶的言尔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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