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涵痛得尖叫，推拒著又不敢太用力，艰难断续地：“啊！别……不要！呜……我没有，没有想离开……”

路总看了──圈红红的，脸上哭得漉漉，一副可怜的样却满望著自己。不可否认有一被取悦，却又掺杂著恼怒，“啧”了一声，没有回答。

旁的嬉笑起哄声哨声越发烈。乐涵脸烧得火，说不清是羞耻还是情。磨人的一吻结束，乐涵恍然间似又看到男人如同往常的灼灼神，心有酸酸的委屈和喜悦。不禁伸一手环上男人的脖，“少喝吧，你这麽喝伤的……”

周围安静了许多，原本起哄的人都有些愣住了。他们的老大惯於风调笑受人讨好，虽然偶尔会有些恶趣味的小惩罚，却从没像今天这麽当真过。被他压在下蹂躏著的男人发呜咽般的，又渐渐转为压抑的啜泣。终於，路总顿住动作，支起看他。

路总猛一烟，将烟狠狠灭，无征兆地把乐涵仰面扯倒在间，铁臂圈，带著怒意瞪视。“你等不及要离开我是吗？想得倒。告诉你，我还没玩够！”说罢隔著衣服凶狠地咬住的首，惩罚地撕磨拉扯。

“都去。”早就察觉到气氛不对的下属们听到老总下令，赶一溜烟跑净了。

男人冷的态度让他觉得很陌生，之前使坏之余还有些许温柔，现在却像故意要在那麽多人面前让他羞辱难堪。边的人一个劲起哄拱他过去，更让他到孤立无援，只能像被猫围困的老鼠任凭戏耍玩。

乐涵闭上又再睁开时，眸中的光芒已黯淡许多。放弃地沈默著，上前在路总的上坐下。不及坐稳，就被圈住腰，一杯酒递到嘴边。不想再无谓的争辩，木然地喝一大，却被男人住了腮：“别咽。”还是那邪魅的坏笑，平日多情的里此时却读不温度，“是我要喝。”嘴不由分说覆了上来，势侵，翻搅纠缠，将酒一走。

“你……”乐涵被他这一通说辞堵得一愣一愣，对方的手已经绕到他腰後钻，撒气地掐起他的。“喂！等，等一下。”乐涵困难地抓住路总的手，“你在说什麽啊，你觉得我照关心你照顾你，是把你当我弟的替？

路总放开哭泣的，起挨著他的脚坐到沙发上，烦躁地掏烟上。乐涵慢慢坐起来，看著男人缭绕著淡淡烟雾的侧脸，不知为何有些伤心。凑上前小心翼翼挽上路总的手臂，“对不起……我有哪里惹你生气了，告诉我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

本是油然而生的关切，却不知怎的怒了路总，狂暴地将人翻转压制在沙发上，小鸭被挤得跌到了地上。隔著狠狠著的要害，不顾他满的慌哀求，封住他的肆意啃噬。

蠕动著又靠近了些，惶惶不安对上他的。“你不说我真的不懂……还是，你已经厌倦我了？”主人厌倦的时候契约就解除了。可以重获自由，却并不雀跃，反而有些莫名的失落。

“哼，你想也没用，别以为糖衣炮弹能把我唬住。给我看看清楚，我是你男人，你的主人，我可不是你弟。”路总愤愤地啐了一，“你少拿我填补空虚寄托情，婆婆妈妈都给我收起来，每天洗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