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姜轲第一次听人这样说。他问宗锴：“那你吗对自己要求这么？”

宗锴没想到话题会绕到自己上，顿了顿，笑：“当你习惯了一生活方式，持续下去是最省力的。”

“可养成习惯也难的。”姜轲看看他的包，又看看他那杯苦兮兮的茶，瘪了瘪嘴。

“不是不好，”宗锴语气淡淡，“是因为总是在变，所以没必要看得太重。”

宗锴笑了一下，没说别的。

“嗯？”

“你这人真少见。”

“记也不错。”宗锴又笑了笑，从双肩包里掏一个防袋递给姜轲，“我把倒了应该没事儿吧？要不不好带，上次带它回家的时候就洒了。”

姜轲赶接过来，打开看看又封好，说：“没事儿，反正得晾。给我吧，明年保证让它继续开，不过就是可能没今年这么繁茂了。”

“哦。”宗锴松了气，“我从健房直接过来的。”

了。”姜轲盯着他看了几，笑，“都有儿不习惯你这么穿了。”

“你上有刚洗过澡的味。”

宗锴下意识低看了看自己的衣着。姜轲忙解释说：“之前总看你穿正装。”

“还行，”姜轲咧了咧嘴，“可能是小时候想吃总也吃不到，现在就拼命吃。”他并不介意别人提这个。大学时他就经常因此被朋友调侃，说他味像女孩儿。

“这就这样，大多数人养它都是每年买新的。”姜轲说着话把桌上的饮料单转给宗锴。

宗锴的态度倒是比他自然，顺着话意接：“不需要，我对另一半的材没什么要求。”

“这是个看脸看形象的世界。”

“你不喜那的？”姜轲稍微比划了一下，比划完又觉得自己这话问得也太自作多情了。

“可能吧。”他说，余光瞥见对面宗锴的双肩包，忽然换了话题问，“诶，你说我要去健，能不能也练成你这样？”

“不会，你这人自律，”姜轲说，“之前你不是说过从不睡懒觉嘛。”

“总是开始最难。”

宗锴喝了茶，说：“其实中那会儿

姜轲正拿在杯里搅，闻言不由得愣了一下。他还真没特意总结过自己为什么喜甜。但他觉得宗锴说对了，就是幸福。

“怎么呢？”

宗锴摇笑了笑，“能一看到的东西总是会变，而且变得最快。”

“真正喜的不会舍得扔。”姜轲接。

两人完单，等了一会儿，服务员把饮料送上来，一杯绿茶一杯草莓昔。宗锴笑：“你好像很喜甜？”他记得一起吃饭的这两次，姜轲都了甜品。

宗锴有些惊讶他会问这个，回：“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好的。”

“为什么？”宗锴诧异。

“有变化不好么？”姜轲疑惑。

“你带回家了？”姜轲抬起来的手顿在了半空。

“因为吃甜有幸福？”宗锴笑问。

宗锴，把手上的袋又往前递了递。

“你不只耳朵尖，鼻也尖。”宗锴笑，“你怎么知我不是刚起床？”

“那你是为什么开始的？”姜轲突然好奇起来。他们以前没聊过这个话题。

宗锴刚低看了一，闻言又抬起，“旧的扔掉不可惜？”

“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