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宋贺楠一个人回来了，留下一张卡，又把秦的东西带走了。

“大学时觉得有趣，学过一段时间。”

“怎么受的伤？”

秦不是一个人，他被宋贺楠挤在墙角。姜轲的角度尽看不太清，但也能猜来是在接吻，不过有较劲似的。姜轲心说还会玩，赶装作非礼勿视溜回了包房。

“不好意思。”

“你想笑就笑吧。”

后来秦虹改嫁，因为再嫁的男人也没本事，两边除了过年很少来往。如今见姜轲长大了，家里日也好起来，又想跑来充娘家人了，也真是有脸。姜轲最后

姜轲想了想，“让我看看你还哪儿有疤？”

他装成听不见，睛一直瞄着宗锴。宗锴还是稳稳当当地坐在那里，但姜轲从他过分平静的表情里看他其实一直在憋着笑。姜轲又觉得了，脸跟脖都直冒汗。

电话是秦虹打来的。其实她平时很少给儿打电话，但一有电话基本就都是烦心事。这次就是姜轲舅舅来家里借钱。秦虹跟姜从军耳都，不想借又觉得心里过意不去，说不拒绝的话。

“你们老板不太舒服，我先送他回去了。”

姜轲觉得自己的脸又了，他不理解为何宗锴语气正经的解释也能让他分分钟浮想联翩。

“诶！”宗锴提醒，“你这个神有儿骨了吧。”

员工们不明真相，以为老板喝多了，只有姜轲心想这俩人也太等不及了。

姜轲一愣，神不自觉去了宗锴的腰垮。

自打跟宗锴恢复外往来至今，姜轲还从没像今天这样窘过。他闷了好多饮料，中途不得不去了两趟洗手间。第二次回来时，在楼梯拐角撞见了秦。

果真惹得全场吁他，喊着原唱要让他气死了，调都跑到里亚纳海沟去了。

“呃……”

“你有个的。”

姜轲的脾气是不这一的，一听就一肚火。他舅舅那一家人有多势利他比谁都清楚。自从姜轲亲爸去世，他们嫌这娘儿俩累赘，说嫁去的姑娘泼去的，得孤儿寡母连娘家都回不去。

他们一走，姜轲也待不住了，叫上宗锴提前离了场。等电梯的时候，宗锴跟他说谢谢。他当然明白宗锴谢什么，于是顺杆爬地说自己丢这么大一脸，哪儿能只说俩字就行了。

姜轲正猥琐地在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能亲看看那个伤就好了。兜里的手机震了起来。他掏来一看，不自觉皱了皱眉，然后稍微往墙边走开一些。

“板玩。”

“你他们什么？你还嫌你整天不够累？”电话那不知又说了句什么，姜轲忍不住踢了墙一脚，更加没好气，“你问我我的态度就仨字儿：没门儿！要不你就别问我。”

“你还会那个？”

宗锴识趣地没跟过去，仍然等在电梯旁。他看见姜轲说了几句话之后，表情明显不耐烦起来，甚至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发。他有些诧异是谁打来的电话，能让姜轲的脸变得这样快。

“你想让我耍氓？”

唱完被轰下台，姜轲坐回宗锴旁边。

“那你要什么？”宗锴问。

“其实你可以堵耳朵。”

“别想歪了，大上而已。”宗锴笑了笑，“不过当众脱.就是耍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