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最后在猪和老沙疑惑的注视里走下山，我都还没缓过神来——他就这么放我离开了？

你大爷的！我心里骂完，面上却堆起笑容：“你今日连杀三人，这么重的杀孽，我就不跟别人说了。作为报答，咱们两清，怎么样？”

我真的有那么那么那么想离开吗？我不知。

你。”

我探手：“你不是说了我心未除。师父，你也瞧见了，咱俩不来，我看不如脆，你走你的取经路，我走我的独木桥，如何？”

秃眯了眯，终于捺不住，猛地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连珠炮似地说：“五行山下，我挖山三年，救你重见天日；两界山前，我宁破杀戒也要打死猛虎救你命；南天门外，我用一条手臂换了你上的金刚圈帮你驱邪避秽。为了你，一个和尚该的不该的，我全都了，现在你跟我说咱俩不来？悟空，你的心是不是让哮天犬吃了？”

一个小姑娘正捂着小对我怒目而视，我

我是谁？

“要走赶走，的远远的，一辈都别再回来！老就不信，没你我还到不了西天了！”

第9章第9章

我看了一那个老的尸，叹：“别叫我悟空，玄奘，我不是悟空。”

我想离开吗？当然想。

“换姿势？”我想了想，，“也对，总是一个姿势时间就没那么久了，倒让那些女妖们看轻了去。”

秃恢复了一贯的面无表情，双手合十，垂眸看向我：“这也是，你说，怎么办呢？”

秃浑不在意：“他们以前也喜打架，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倒是你啊，悟空，昨晚既然你能看她们的真，怎么今天反倒瞧不这些妖怪幻化人形？”

猪扛着他的钉耙，吵吵着跑过来，后面是牵着的老沙。

“总算追上你们了！”

秃这会已经把锡杖净，随手将帕丢掉，笑：“昨晚我们切磋了一下运用法诀的几个姿势，后来摆姿势也累了，就睡了。”

手腕传来一阵疼痛，前光线被秃的影遮住，他的语气里满是危险的意味：“那你是谁？”

半晌，秃见我没有说话，终于捺不住，一把把我推开。我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捂着手腕仰看他。

我要是知，我就不会稀里糊涂地跟着他们三个走了那么远，就不会因为自己能看谁是妖怪而每天惶惶不可终日，更不会都被秃欺负到脑门上还不反抗！

我垂着往前走，一脚踢开路上的小石，却听前面有人叫了一声：“哎呦！”

秃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冷笑着看我，吐一个字：“好。”

秃连连：“知我者，悟空也！”

我摇摇：“你一早就知他们是故意的，可我还以为你只是随便找女人。师父，你以后少破戒吧。昨儿老沙瞧见黎山老母和普贤为了你都打起来了。”

可他的脸仰起，我只能看到那廓分明的下，他的声音传来，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把声音里像是了冰，冷的彻骨。

我被他的气势吓了一，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可他攥的死，我又被他压在树上动弹不得。

我犹豫了一下，试探：“可，我还没报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