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名字！”苏夕没好气地吼她。

苏夕瞪了那少女一，把转回去了。

小姑娘停止了说话，压抑着自己的哭泣，趴在地上微微颤抖。

虽然比影妃的小院大了不少，却空的十分寒碜。

“我知了。”苏晨叹气：“你能不能回答我几个问题。”

“就你跟苏十住？”苏晨打量着院落。

“她这都跑到你面前放狗来了，我怎么不能教训她？”苏夕冷哼，“也不想想她是什么份，有什么资格跟你说这话。”

“你闭嘴！”苏晨瞪她一，用难得的严厉气呵斥她。

“你叫什么名字？”

“你……”苏晨看着因为自己跟苏夕的争执而颤抖的更为厉害的小姑娘。

“十先生虽然害了少主，但他其实是好人，婢照顾了他这么久，他从来没有发脾气，迁怒婢，婢实在不忍心见十先生日益消瘦下去，十先生虽然不常说话，其实是个极好的人，婢受伤时都是十先生给婢上药，十先生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发生那件事，是因为十先生太容易相信人了，请少主少主……”一被询问，她又拼命地说起话来。

“到了？”

“婢居住在偏院，十先生一个人居住在主院。”

“……苏十对你很好？为什么护着他？”

两年多前……

“行啊，居然晓得在晨晨面前给他求情了。”苏夕冷笑，也看不清她是怎么动作的，只听到“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后，那小丫捂住脸，低下，瑟瑟发抖。

“……少主虽然婢不该说这话但是十先生真的很痛苦请您别再责怪他了好吗？”小姑娘突然一气不张地说了这一大串话。

“婢叫木莲。”

“啊？”苏晨还反应不过来。

“小夕。”苏晨疼不已，本来以为刚才凶了她会稍微乖一，谁知还是这样。

，连那么硕大的夜明珠都给他拿着当灯泡使，我不信长乐会在质上苛刻他。

“我没有生气。”苏晨苦笑。

“十先生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动手的。”小姑娘低低说，“……从两年多前……”

“啊？”少女呆住，愣愣地抬起满脸泪痕的脸。

“小夕。”苏晨拉住她，“你什么啊！”皱眉训斥她。

少女一抖：“啊，是是。”

苏夕愣了一下，正要装可怜，却见苏晨那瞪着自己的样，于是扁扁嘴，一脸委屈地没说话了。

指的是那件事发生后吧。

“是，是……”她颤巍巍地抬起，看了苏晨，然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拼命磕：“少主少主，请原谅婢的无礼，这事跟十先生没一关系，是婢自作主张，少主怎么罚婢都没关系，请少主别怨十先生，他什么都不知，少主少主……”最后趴在地面上低声呜咽起来。

在这院落旁边的确还有个小小的院，是这孩的居所？虽然隔的近，但现在这也太晚了些吧。

终于到了某扇门前，小姑娘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