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希声见他不说话，咬了咬嘴，神情沉痛地说：“当然，如果你不接受我的负责，我会去公安局自首的。”

“等会儿。”罗让打断他，“你等会儿。”

至于更多的……他呢。顺其自然，遵从内心的选择吧。

罗让倏地爬起来，低看看自己光穿着个背心的样，再看看余希声衣着整齐、坐在床边、动作笨拙地着他的一品梅。他有慌了，下意识想解释，可一开，咙就哽住了似的，一个字都说不来。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晚上睡得晚，又难得睡得极沉，早上并没能像往常一样，遵循着生钟，到儿就醒来。他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时睡得四仰八叉，不成统，而怀中的温香玉，早已不见踪影。

然而在罗让准备坦白前，余希声抢了他说话的机会，严肃地说：“昨天我喝醉了，很多事不记得了，如果冒犯了你，”余希声说到“冒犯”这个词时，瞥了一罗让的，才继续说，“如果冒犯了你，我愿意负责。”

听着这声音，罗让回看向这个漂亮的青年，他看了许久，可能有半个晚上，然后他自失一笑，把一品梅和打火机都丢床柜上，利索地爬上床，和余希声面对面抱着，很快睡着了。

余希声看看他后。

明天早起，罗让陷沉睡前想到，他得先门给余希声买条去。

最后还是啥也没看见：“到底怎么了？”

余希声结结说：“就……就……”

里，哆哆嗦嗦取一一品梅来，拿打火机了好几次，都没上。

罗让愣住。

罗让严肃地说：“我觉得我们之间存在误会。”

怂，罗让在心里骂自己，你还能更怂吗？

余希声还是吓到了，他丢掉了指间夹着的一品梅，这让罗让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着站起来。他想余希声应该发现他过的事了，不然不会反应这么大。不知他主动坦白，能不能换回一个原谅的机会。

罗让见他目光一直往自己后飘，忍不住又回看了一，后来意识到他是在看自己，就撅起，拗着脖，把扭向后方看。

罗让有懵：“你看见什么了？”

第8章

罗让回，啥也没看见，纳闷说：“怎么了？”

迷迷糊糊睁开睛，罗让闻到一熟悉的烟味，是他的一品梅。他抓抓变成窝的发，一时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四下望望，在看到那个熟悉的人影时，瞳孔猛地收缩。

余希声又翻了个。

余希声说：“这事怪我，我不应该喝酒，如果我没有喝酒，就不会醉，如果我没有醉，就不会把你往床上拉……”

余希声说：“我已经看见了，你不用替我隐瞒了。”

余希声小声说：“你的…………泛青……是我的吧。”

罗让好了再次被教育的准备，没想到余老师在那自我检讨上了。

罗让一愣，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摔了个墩，顿时乐了，一拍大说：“我当怎么了，原来是这个。”

余希声摆手：“不用等了，就现在吧，报警吧，你放心，我不会跑的。”

余希声被烟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罗让忙伸手在他后背上拍了几下，等他好一儿了，用怕吓着他的声调，小声：“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