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心不甘情不愿地说：“我礼拜一给余老师不就行了？”

“不行。”罗让说，“我就在家待一天，明天就走，你今晚抓，完给我。”

余希声忙：“一小忙，应该的。”

余希声刚看了几页练习题，觉得罗让安静得有些怪异，便抬起来，见他正瞅着自己泡脏衣服的小桶发呆，解释：“我一会儿就洗了，昨晚刚换下来的，不臭的。”

郭留连从来没被罗让这么过，差气哭了，本来想反抗来着，但罗让一记“铁砂掌”，就让他消了音。他着两泡泪，拿个小板凳坐在床边，趴在床上，熬了一晚上，实在写不动了，才终于把练习册写了一半。就这样，还让他哥好一顿说。

罗让看着余希声忧伤的神，心想余老师还真是不洗衣服。当然了，罗让也不洗衣服，可他没余老师那么净，不用经常洗。现在天又不，他两三天都不见得洗一回澡。不过，他答应过余老师，以后衣服都帮忙洗。虽说余老师已经忘了这茬，但他罗让绝对是个说到到的人，信守承诺，从不糊。

罗让上说着“不劳烦”，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上次来的时候，他没在意，这次仔细一看，十平方左右的小宿舍，收拾得井井有条，家里边边角角没一积灰的。想起余老师的“醉后失言”，他不禁又看了一池边上的小桶，果然，里面有几件衣服正泡在里。

宿舍没有独立卫浴，那小池淘个米洗个菜还成，真要洗衣服就够呛了，因此余希声每次都带个小桶加个盆一起去澡堂，洗完澡就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了。昨天是特殊情况，晚上实在累了，就没兴洗。没想到会被学生家长看见。余希声觉得自己这个老师的不到位，卫生习惯不好，很是反省了一番。

罗让把视线从人家拉回来，冷静：“我这两天要趟远门，今天来找你，一是请你看看郭留连的学习情况，二呢，就是想拜托你，这几天就替我照顾一下这孩。”

家长亲自上门，还不都是为了孩？他没睡成懒觉，但没理由因为这个就生气，因而只是掩打个哈欠，就把人请来，边接过罗让手上的练习册，边：“还劳烦你跑一趟。”

“这么早？”他睡惺忪地问。

余希声上半前倾，宽大的睡衣垂下来，大半白的膛，但他自己是毫无所觉的，脸上是认真倾听状，说：“怎么了？”

罗让的话让余希声非常动。

罗让：“余老师，我这有件事要跟你说。”

罗让笑笑：“怪不好意思的。”

尽没写完，罗让还是把练习册拿走，一大清早就送到余希声宿舍了。当时才六多，余希声打着哈欠来开门时，衣服都没穿好。

余希声：“你放心，给我了。”

罗让一边想着余老师没洗脸的样也好看，一边神情正直地说：“都是我们家郭留连，太好学了，一拿到练习册就喜极而泣，非要熬夜把它写完，我就想不能耽误孩的上心，就赶送过来，让你批改批改。”

第10章

“你看我也没带儿什么。”罗让故意左右看看，然后目光在泡衣服的小桶上定住，“要不这样吧，我帮你把衣服洗了。”他在余希声摇前住人家肩膀，义正辞严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