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小武随问，“大成哥，你真当过兵啊？”

吴大成：“……”

罗让：“十八岁当兵，半年后选侦察连，跟毒贩过火。你大成哥是

小武脑活泛，一向是个机灵鬼，上附和说：“忘不了！”

瞥了难看的脸，小武悠悠然接着：“……估计要打成白痴啊。”

吴大成转怒为喜：“嘿嘿嘿。”

仇任：“嘿嘿嘿。”

小武“诶哟”一声：“脑震啊！”

吴大成：“行行行，怪我！怪我！”

仇任：“……”

小武一缩脖：“还不是仇任哥教的。”

和妈妈的目光移向吴大成结实有力的臂膀。

吴大成略抬了下手，就扑了个空。老太太忙着哄孙，那个急啊：“小孩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快！把弹弓还给我们！”

“结果呢？”小武意味长地看了一闭上嘴的和妈妈，然后拍了拍吴大成的大，“大成这个暴脾气，说人家是打了第一枪，上去就给人一拳！”

小武语气下来：“大成哥~嘛那么说人家嘛~”

罗让：“嘿嘿嘿。”

吴大成：“要不是看一家三都是老弱妇孺，我肯定他了。小孩手上一抖，弹弓打到人睛怎么办？家里大人也不知，长大了八成又是个小武。”

吴大成向小武求饶：“哥错了，哥真的错了。开个玩笑，别当真啊。”

小武：“嘿嘿嘿。”

吴大成叹气，回忆往事状：“想当年，阿三跟我们在边境上对峙……”

“我？！”小武惊了，“真的假的？”

对面仇任接过话：“有个傻，拿着弹弓想朝我们儿脑袋上……”

吴大成：“……”

“少得了瑟。”罗让说，“还嫌不够？”

仇任叹息一声：“就是这一拳惹来的祸，大成关了半年禁闭，后来就退伍了。”

俩人一起看向仍在哭闹的熊孩：“这要换了个小孩儿……”

仇任：“可不是，都把人打脑震来了，人大使馆都来烈谴责了。”

这下当妈的也急了：“你知不知那弹弓多少钱？你一个大男人，真好意思！”

“还幸亏是个成年人……”

一看孙哭了就急了，说：“你这人怎么回事？他才多大！你跟他急什么！快把弹弓还给我们！”说着就起来抢。

哇哇大哭起来，嘴里还嚷着：“我的弹弓！我的弹弓！”

罗让骂：“都是你带的！”

小武：“！”

罗让话锋一转：“我怪你了？我是说——得漂亮。”

吴大成理都不理她，坐回原位，突然对坐他旁边的小武说：“你还记得我们当兵那年的事儿吗？”

“诶你小……”仇任发现罗让看他了，睛一瞟，“不是我，是大成哥！”

当妈的一把捂住熊孩的嘴，低着把熊孩抱走了。

吴大成：“嗯？”

小武“嘿嘿”一笑，还想，被罗让踹了一脚。

脸一沉，也起走了。

吴大成：“当过啊。”

“小孩不懂事，你们大人也不懂？”吴大成懒得跟她废话，快步走到窗边，直接把弹弓扔去了。

“我有记不清了。”小武说，“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