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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没有任何能被称之为“灯”的家具,但四周并非一片漆黑,不知是哪里来的微光均匀地照亮,也许是窗外透进来的星光,也许又是商奕稀奇古怪的高科技…
温瑶半阖着眼,瘫软在床上,盯着墙壁缝隙里的光,开始胡思乱想,她强迫自己分散注意力,来缓解身体的不适。
今晚她莫名其妙出现在街上,大雪夜里被迫开启追逐战,好不容易逃脱寒流,又被折腾着犯了渴肤症…
她想她可能是感冒了。
感冒的人会思绪迟缓,但温瑶本该浆糊的大脑此时奇异地保持了清醒,像心灵岛屿将要沉底,却倔强地孤立在海面。
这一切都是源于那颗药丸。
也算是一种难得的体验,温瑶苦中作乐地想。
身体连手指头都不想动,那种源自肌肤深处的渴望也没办法催动她做什么,她只想睡过去,大脑却依旧活跃。
下一秒,她像个布娃娃一样被随意摆弄,被突兀地被拉起,为了保持平衡,白皙的胳膊不自觉往人后脖颈上攀,她听到商奕轻笑着夸了句:“好乖。”
温瑶旋即被翻了个身,双腿分开背对着坐在他身上,她能感受到屁股后面被一团鼓囊囊的硬物顶住,要不是她现在懒得动,怎么都要往前挣扎着挪两下。
赤裸的她通过这个动作,暴露出来了阴户,合拢的花瓣也因为姿势的原因开了条缝隙,此时正潺潺流着水。
商奕精准地按上了小穴,指腹重重碾上穴口,滑动了两下就插了进去,粗粝的手指摩擦进穴内。
温瑶偏过了头,闭着眼娇吟了一声,穴内的软肉死命地收缩,推挤入侵进来的手指。
商奕的动作极其缓慢,不像是要满足她,反而像是要表演给谁看,修长的手指像是放了慢倍速,花穴的吐息翕张,粘黏的淫水,把她身体的每一个变化都展现出来。
尽管如此缓慢,敏感的身体也很快得了趣,等作乱的手指移开的瞬间,噗呲一声,水液外涌,发洪水般打湿了地毯的绒毛。
一股股的清液随着她的抽动还在往外渍渍冒。
温瑶喘息着睁眼,半合着的眸子里映出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人的倒影。
裴延之正直勾勾盯着看。
她这才明白商奕这个姿势的用意,身体瞬间不受控地颤了一下,胸乳因此晃出诱人的弧度,在纤细的腰肢上摇摇欲坠,这使得她羞耻心再次爆棚,想骂人。
“你是不是有病。”裴延之先受不住地替她骂了一句商奕,要做就做,勾他干什么。
商奕兴味儿地嘲讽:“看你那副苦行僧的样子,我还以为你阳萎了呢,原来没有啊。”
说完不理会裴延之阴沉的脸色,不再继续挑衅,他刚刚只是恶趣味发作,而现在裴延之脖子上已经暴起了青筋,他可不想把送上门的兔子再送回去。伸出一只手快速地解皮带,把蓬勃欲发的肉棒放了出来。
花穴一张一合,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了,商奕轻笑一声,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提,狰狞粗硕的阴茎如愿闯入了微微泛红的穴口。
商奕纵身一挺,花穴在水液的浸润下含进去大半,他深吸了一口气,用力一按,强行将阴茎尽可能塞入疯狂收紧的穴内。
两人同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