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嗡”的一声，楚策只听见脑里有一个声音在说，周光璟，你找死。

一只手探上他的额，楚策关切：“还是难受？”听周光璟只是蔫蔫地“嗯”了一声，他便不再多言，横手揽住周光璟的腰，往前一扯，另一只手赶抄住他的膝盖窝，一瞬间就把人从背在背上转为抱怀中，周光璟本就，经他这么一折腾更觉天旋地转，忍不住揪了他的衣襟。安地拍了拍他抓着自己衣服的爪，楚策跨上，疾驰向自己所知的某寒潭。

这一声几乎令楚策所有理智崩溃，脑海中似乎有无数个声音在回响，一字一句都在反复说“楚策，你已经等了六年了，现在不必再熬了”，他屏气凝神，在腰间挲的手移至他

周光璟垂在侧的手颤颤巍巍地抬起，解开一条衣服的系带，里大概是映了幽幽潭，楚策只觉里波光粼粼、波漾：“你起码帮我啊，里实在是得很。”手又无力地垂下，周光璟自嘲地笑了一声：“病怏怏的，连解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又地看向楚策：“阿策，你行行好，帮我脱个衣服吧。”

好在这还是在楚州城附近，楚策熟悉得很，不然这更半夜的，城门又关了，还真不知去哪儿找大夫。寒潭在离这里不远的一密林中，终年寒气袅袅，盛夏酷暑难耐时，有很多老百姓都会去寒潭附近乘凉，此时已是夜，密林中自是空无一人，楚策将黑风清风系在树上，自己抱着周光璟走到寒潭边。

像是有什么东西鲠在咙里一般，过了好久，他才听见自己状似平静的声音“好。”只有自己才看得见其实在颤抖的手伸向他的侧，簌簌两下，解开了衣结，将衣服推至两旁，洁白的中衣。夏日里的中衣薄，隔着布料仿佛就能及肤一般，周光璟此时又发着烧，度透过布料烧到他的掌心，月光朦胧，恍惚让他记起过往的梦境，梦里的周光璟也如此时一般，浑，与他相拥。

了几回，周光璟好了一，迷迷瞪瞪地睁开睛，轻声对楚策：“你怎么只脸，我……我脸都要被你磨破了。”

“林峥既然放了我们，再把我们的留在他府中不是授人以柄？不如好人到底。”方才稍稍好了一些，此时又了起来，周光璟说着，又把无力地靠上楚策的肩膀。

潭边经过修葺，原本的泥地已经铺上了青石板，旁边架着几条长石椅，供人休憩。楚策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到青石板上，撕下一条衣摆，用潭打，敷到周光璟的额上，大概是得太厉害，乍一到冰，周光璟舒服得轻哼一声，揪着楚策衣襟不放的爪也松开垂到一旁，他哼哼得舒服，楚策却只觉心弦猛地一，了好几气，才缓了过来，又撕了一条衣摆，沾了，开始给周光璟脸。

楚策咙一，过了一会儿才艰难：“你还想怎的？”

周光璟半阖着眸，底淌，轻声呢喃：“嗯……”

不敢再细想，闭着睛如逃命般一下扯开中衣，原本打算立即撤离的手，却在及他炽肌肤的一瞬连不去，脑中空白许久，终于认命般地握住他的腰，楚策睁着有些发红的睛，哑声问：“好些了吗？”

没听见这句话一样，：“他倒是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