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你，光璟。”

楚策静静地看了周光璟一会儿，忽然一个翻反客为主将他压在下，刚想说些什么，心脏却忽然一阵急促的而尖锐的疼痛，他闷哼一声倒在周光璟上，下意识地抓了周光璟的衣衫，但这剧痛又瞬间消逝，仿佛刚才只是他的错觉。周光璟连忙拍他的背，“你怎么了？”楚策抬起，有些懵懵地看着周光璟，“刚才，好痛。”周光璟见他脸无异，抬手掀开了他的衣衫，了他膛上那剑伤，：“会是这个发作了吗？”楚策被他摸得心砰砰，心虚地拉开他的手，说：“应该不会，都过去三年了，从来也没痛过。”

“我明白了。”周光璟突然异常定地，楚策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什么？”周光璟眯着睛一下下戳着他的心那疤，“是思念心上人过度得了相思病、受了情伤吧？”楚策笑了一下，拉着他戳自己的手放到自己背上，再度趴到周光璟上，将他抱住，“你说的这个病啊，以前得过，现在好了。”

他想去抓他的手，却只到他飘然而去的衣袂。

一言不发。楚策失血过多，渐渐地昏过去，在最后神志尚存的时候，听见周光璟凑在他耳边小声说：“我走啦。”

所以再度迎上无妄的剑锋，拼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煎熬，也要尽全力拥抱他，只为跟他说平日里瞻前顾后、怎么都不敢开的那句话。

而这次，楚策握着剑，温柔地望着周光璟，安：“别怕，只是梦境而已。”说着，放开了握着剑的手，膛往前一，无妄的剑锋刺破后背，穿透了楚策的。望着周光璟瞪大的睛，他却张开双臂，用拥抱迎接他的。周光璟松开握着剑柄的疯狂颤抖的手，却为时已晚，无妄整个剑几乎都穿过了楚策，只了剑柄在他，接着他落一个带着气的温怀抱，楚策贴在耳边大气着：“有些事，等时机到了，我再跟你说清楚。”

“哦？”周光璟兴致地问：“是谁教我师弟生的病？说来让师哥见识见识。”楚策哼哼两声糊而过，侧看着周光璟脸，忽然记起梦里在逍遥

“阿策！阿策！”一只略带着凉气的手拍在脸上，楚策微微睁开一，看见周光璟清秀俊逸的脸正挡在自己前。刚从沉重的梦境中脱，楚策整个人都到难言的疲惫，平复了一下心，伸手搭住他的腰，低声问：“怎么了？”周光璟眯起睛，像老婆打量彻夜未归的丈夫一般将楚策上下看了个遍，忽然勾笑：“阿策，昨晚你梦到什么了？”

比如他知楚顾明没中拂雪阁的药，内力充沛，故意说那些话是为了激怒周光璟，扰心神，再一招击杀，所以他这一剑，不是替楚顾明挡，而是为了周光璟。

“但是有些事，我想现在就告诉你。”

楚策心虚地撇过，佯装打了个呵欠，：“啊？我有梦么？我不记得了。”周光璟一挑眉，不信，“少装，我都听见了。你自个儿嘀嘀咕咕了很久，我还以为你念经呢，凑过来一听就听见你说喜什么的来着。”好奇地凑到楚策面前，鼻尖都快到楚策鼻尖了，“诶，告诉师哥，看上谁了？”楚策淡淡地：“看上你了。”这句话对于周光璟来说跟耳边风没什么两样，住楚策两边脸颊往外扯，“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