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把舀一个木桶里，让易弦拿去洗澡，她给锅里重新添上，再匀面团，擀成圆，包了两笼包。

何田坐浴桶里，拿起一个气腾腾的包，咬了一大。

回到家中，何田让易弦把她带回来的那条鱼洗剥刮鳞，切下鱼排，和腊腊一起剁成馅儿，又加了几片新鲜白菜叶和一颗鸭一起搅拌，这时，放在炉台上的面团也发酵成了原先的两倍大小，一大锅也煮了。

等易弦洗完澡回来，锅里的煮开了，包也蒸熟了，就换何田去洗澡。

现在，他正在温室里用力搅拌混合好的几原料。

何田易弦跑到存放各工的窝棚里，把家中废弃不用的工一一搬下来抱屋里，这个拆下来几个螺丝，那个拆下来一个摇柄，又找了几个旧木桶，敲敲打打，又是锯又是钻，真的折腾了一个何田所说的筒式搅拌机。

易弦买回石灰粉之后，今年也给家中几颗树刷了一层白的衣服，再缠上草绳。

用不着放昂贵的玻璃啊，比如厕所、浴室的窗，半透明的还更好呢。

等待测试结果的时候，他们也没闲着。

何田发表意见，“砂、石粒、灰泥的密度不一样，这样一脑倒一个竖直的容里难搅匀的，石很快就沉到下面去了。我看我们得一个平放置的搅拌机，”她用手比划，伸平手臂转了转，“像这样。”

何田去参观时，易弦已经搅得差不多了。

烧好的石灰和泥土、稻杆、麦秸茬混合好，用来涂屋的外墙，如果家中院里有果树，过冬之前也要刷一层石灰，了之后在给树裹上一层草绳，可保树木冬季不受病虫害。

在家修整的这几天，易弦和何田浇筑了几块混凝土石砖行试验。

何田帮他搬起木桶，两人一起，尽量均匀地把桶中的混合倒了一旁一个方木槽里。木槽四四方方，边长五十厘米，三四厘米，放在一块大木板上，没钉死，而是用绳固定住的，绳一解开，木槽就变成四块木板了，凝固的石砖就能很容易地取来。

嗯，真香。

“嗯。待会儿回去我们就画图纸。”易弦叫她来帮忙，“来，倒模里吧。”

泥浆倒去之后，易弦又用木搅拌了几下，和何田蹲在大木板两端，轻轻抬起木板，磕了两下，木槽里的顿时鼓起几个气泡。他们又磕了几下，直到没有气泡再来了，才把混合倒下一个同样大小的木槽。这时，桶里的混合就几乎全倒完了。

易弦对这个还是满意的，记录下现在的时间和所用材料的分量，在一个木槽上盖上草帘，和何田离开了温室。

浇模里的石砖需要大约十三到十四个小时彻底凝固。浇筑好的石砖几块放在雪地里，几块放在温室的地面上，以测试它们在不同温度下的度是否一致。

除了这些用途，如果在壳中发现有类似珍珠母的光泽的，还能拿来成装饰品。但这样品质的壳百中无一，磨成明瓦又费工夫，所以最大的用途还是集中在一起，烧成石灰。或者直接磨碎了成料或是加在家禽家畜的草料里给它们补充钙质。

混合放在一个破旧的木桶里，现在成灰黑，在易弦搅拌的时候看起来还算均匀。

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