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民躲了第二下，着后脑勺嘟囔：“本来就是，还不让说……”

胡小比这批学生大上一些，事伶俐，人也活泼，最受男同学的迎，原本与赵华嘉走得最近，自傲的才怕是也难以抵抗胡小的魅力。

杜见锋一掌拍在利民后脑勺上：“谁动不动光腚？啊？说谁动不动就光腚。”

方孟韦一早去看了赵华嘉同学的情况，他伤的最严重，弹打穿了他的骨，很有可能落下残疾。为此他还央了杜见锋调了好医生过来，人还在路上。

“老看他可不是个赖床的，估计是还生气了，你说他人不大，气可不小，多大儿的事啊，下手真狠。”杜见锋把巾搭在脖上抱怨。

赵华嘉斯文俊秀，在这批同学里也是类萃的，风很盛，他素来有那么一恃才傲的气势，如今被一颗弹打得烟消云散，萎靡在病床上，话都不说，又受不了旁人来同情，倒是方孟韦这样冷冰冰地就事论事很得他的心。

利民递过来巾，杜见锋抹了几下，顺问：“小孩儿呢？”

第二天一早，例行，全旅都看见了他们杜旅长脸上的手印，过了一夜，副官又用冷巾敷了敷，至少不那么明显了。

副官望望天：“没见着人呢，是不是还没起？”

他从赵华嘉那里来，在路上遇见了胡小，胡小笑着与他打招呼，顺便问问日后的安排。

“有理，有理，俺们旅座被打没还手，肯定了亏心事。”

接着胡小又跟他打听了杜见锋，这倒不在方孟韦的预料之中。

第15章

胡小一听倒是一副放下心的样，恐怕是嫌弃这里条件艰苦。

几个没大没小的团长营长下了、围着他打趣：“旅座，您这是钻了哪家小的闺房？怎么被打来了？”

“旅座，调戏妇女可违反军法哈。”

“三十多岁吧，”方孟韦了太，隐隐作痛。父亲束严格，他不常饮酒，通常都是香槟、红酒

杜见锋一人给了一脚：“都他娘的，加练十圈，不跑完谁都别给老吃饭！敢嘲笑长官，反了你们了。”

王大勇吓神了。

“啧啧啧，你看看这手劲，还小呢，我看是咱们旅座放的病又犯了，惊了哪个壮婆娘吧。”

“都是大老爷们，矫情的！”杜见锋上烟斗，猛了两。

这次受伤，赵华嘉反而最不想见她，有人猜测这一枪是赵华嘉替她挡的，只是这般严重始料未及，还有人说赵才不过是不想让心上人看到自己落魄样才拒见的。

利民呵呵：“旅座啊，人家小方是富家少爷，从小家教严着，不像咱，动不动就光腚……”

糊糊来方便的王大勇都目睹了整个事件，双双呆住。

“我听说你和杜旅长是旧识，他多大年纪了？”

利民十分淡定地摇摇，跟王大勇说：“你说咱们旅座这个四放的病还没改了，怎么又多了个别人也一起四放的病，你看给小方吓得……”

方孟韦与他把现在的形势说了一下，又告诉他医生已经在路上了，手术条件必然是艰苦的，赵华嘉。

方孟韦也没想遮掩，说了也叫他们早作准备，就告诉胡小再过三五天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