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生生驳斥一半，脑里自动回放了些往日情事的片段，适才忆起——

男人这厢还没把话说完，罗生生已经尬到听不下去。

“噗”程念樟失笑，把脸埋她的颈窝，手上动作放缓：“你知的，我是最好和你连在一起——”

罗生生垂着脑袋，违心地摇了摇，而后怕他不信，又俯吻了几下对方锁骨，自己发力，着往下，忍住贯穿时烈的撕扯，结结实实吞没掉了整。

这段解释，坦诚且直白，在自私中又莫名透着意安抚般的温柔，听吊诡。

“除了我的苦，还能有什么苦？”

“等会儿什么事？很急吗？”

“呃啊！”罗生生仰，全控制不住地发颤，“也……也没那么急。”

然而罗生生现下已经被他勾了望，不想被他误会拿乔而败兴，便也没怎么挣扎，“嗯”过声后，低眉乖顺地了，算是应允。

是刚过。这才过去几个小时……嗯啊……轻……说什么想我？我看你是想累死我还差不多！”

“就是没什么力气……嗯啊……”她尝试起落，提一半又颤颤着坐了回去：“还是你动吧，我合就好。”

不过还好，当下的程念樟并没有把心思放在输赢上，遂也无心揪住这小事同她辩理。

“嗯？苦？吃什么苦？”

自己好像……还真说过类似的情话。

她使大劲，从桎梏里挣脱双手，捂住自己脸孔。明明说恶心话的人是他，可她的表现，很明显要比这位正主更加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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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程念樟咬住她立起的尖，漏了声意味不明的笑。气息就这么拂挠过，了一片人心的酥麻，“我也不想耗你，只是早上起，不的话一整天都会有难熬。了就会舒服很多，我注意控制，尽量不太久，别怕。”

“啊！！！！程念樟你吃错药啦！发什么神经呐！”

程念樟见状，不由停下动作：“很疼吗？”

男人撇嘴，似笑非笑间，双手掐上她的窄腰，用力下压。

“自己动，还是我来？”他问。

“我哪有……”

他委缩被褥，问话时拨指尖，来回弹动她的首，等到知立起了，再张嘴一住，轻抿着嘬。

见她没有抗拒，程念樟不再忍耐，躺平后，伸手抱她跪坐在自己上，用手扶住，刺探着剐蹭了两下女人双之间的溪谷。

“呵，我发情得改，你这虚的病我看也要治。否则往后有的是苦你吃。”

“唔……”罗生生羞红着脸，撇回避掉男人的视线，顾左右而言他：“你早上发情的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动不动就拉人起来，往后谁受得了……呃嗯……阿东……慢……”

“学你罢了。”程念樟没什么所谓，瞟她一后，语调闲闲地继续开：“从前到兴，你不也喜和我滥讲这些……怎么？是只许你周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灯吗？”

她缩起背，于搐间，五官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