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随他去吧……

这会儿小腹已痛到麻木，也无剩几多力气。

“不可以这样的，生生，不可以这样！太不公平……”

飘来飘去，自由自在的。

为什么？

呵……

泪坠落，打了被面。

和宋遠哲能讲得清什么理？

他结大动，嗓音略略颤抖，似有要哽咽的势。

认自己才是真正有错的那个。

“你猜对了，孩确实不是你的，刚才都是我为了救程念樟，编来骗你的胡话……呵！”经过半分钟沉默，这姑娘忽而有些神经质地发笑：“想也是的，谁要给个犯生孩。”

“因为我的人是他不是你呀！多简单的理。”

“为什么不一样？”

好像自己永远是个落选的残次品，不值得被，也不值得被人喜。

“你告诉我，为什么类似的事情，他程念樟可以，到我这里就通通都变成了死刑？明明我才是更你的那个啊？为什么会这样？你告诉我好不好？”

她当然知，但她并未与他作答。

“程念樟……为什么他和我不一样？他朝秦暮楚，你不介意；他虚伪地利用你，把你当作蠢驴，你说可以；现在我告诉你，他害惨了罗熹，你不止无条件地原谅，还要和我撕破脸，拿所谓的我的孩来谈条件。”

罗生生静静垂，视线在眨动中，变得时而模糊，时而又很清晰，掉落的渍在丝罩上星星地洇开，如同雨淋地，化成为了一滩又一摊豆大的暗影。

她能受到异刺下时的疼痛，撕裂中叠加着坠胀，好像比八年前初夜时还要更痛一，但太久远了，她当下已记不太清过往，而且两者之间，也似乎并没有太多值得比较的意义。

讲不通的。

在男人的律动间，变作艘摇船，前突然闪现当时在飞机上，和他时，透过舷窗看见的朵朵层云。

他最恨偏心。

那些唯一的、定的、弥久的关系或者情，那些别人轻易就能拥抱的满足，还有手便可以企及的鲜活和好……

真好。

罗生生特意挑男人晃神的当，给了答案。她眶内当下有泪，却仍笑看向他，情态就像在看个傻瓜。

最后果不其然，和预想中的反应一样，当她这句话落，两人下的衣料，便被这陷盛怒的男人给一下去除了个净。

“嗯？”

“我今天给你准备了这么多，心心念念了那么久，你最后却连看也不稀的多看一……生生，这样很不公平，你知吗？太不公平了……”

听言，宋遠哲腔难忍震怒，有了刚才那一下的先例，他也没再有什么对她动的禁忌，无意识间再度挥手，看着上要重新甩上她的面颊，却不知为何，这男人又突然克制着在半束手，将五指放，迟迟没再有下文。

“生生？”

对于他突兀的转变，罗生生颇不解，“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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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啪”

为什么就像被命定的判词给框死在了人生的界线之外一样，只能看得见，却摸不着，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有幸得到眷顾，让它们降临在自己上。

放弃抵抗后的罗生生，面平静地上看，痴痴望住了苍白的天。

“血……”他摸了下她的间，举起沾染了赤的手，神情懵然：“好多血。”

切换位时，宋遠哲，久久都没有再。

宋海峰是这样，罗生生也是这样。

原来是为这个。

记忆里，它们好白啊……

隔过半晌——

她太累了，累到心想——

这世上，果然还属情人刀，最是句句诛心，刀刀致命。

宋遠哲此刻就像个受了天大的委屈，急于撒要糖的孩，瘪着嘴，泪红着，不断质问她，质问她为何如此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