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不用说，从没到过这么脏差的地方。

孙静言对夏言说：“他们那边是放旧书的地方，你带连胜过去看看，我去帮帮她。”

小姑娘看着孙静言，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她是谁，说：“是你啊，我……我在给我妈换纸。”

不过，这样看来，那纸上的血就是她妈妈上的了。

“我妈妈，来月*经了。”小姑娘语气毫无变化地说。

“也不是经常，她还是认得我的，偶尔打吧。”

没有回应。

“我……可以见见你妈妈吗？”

小姑娘努力地想了想，才说：“好吧，我带你去看看她，你要小心哦！”

不过人家本来就是收破烂的，也可以说是住在垃圾堆里。

“你妈？”孙静言有些意外，她不知这个小姑娘还有妈妈，她以为这个小姑娘只有爸爸呢。

孙静言还是第一次来到他们的起居的地方，真是黑暗、脏，这样的情形，真是难以想象，竟然是人生存的地方。

三个人朝里面走了一，黑的门里突然钻来一个人，原来是那个发蓬的小姑娘。

孙静言觉得奇怪，难家里没人吗？那个小姑娘也不在家？

“差不多了，就是我妈妈不太乖，每次换这个的时候都不听话。”小姑娘看上去还有些生气。

小姑娘手里拿着一些纸，那纸还是书本纸张，但是上面还沾着……血？！

“她经常打你吗？”

孙静言吓一，不过很快镇定下来，问：“你在什么呢？”

能够坐在床边，说明没问题，既然要女儿帮忙理月*经的事情，说明她自己不到，难是神有问题？

孙静言只觉和脸上的肤一阵发麻，这小姑娘也是什么都不懂，当着外人的面就直接说妈妈来月*经了，真是……

孙静言觉得奇怪，本以为是她妈妈痪，不能自己这个事情，才让女儿来的，怎么会还不乖？

夏言是还没到年纪，而孙连胜也是个懵懂的小男孩，两个人本不知月*经是什么，因此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

而孙连胜，虽然家里住的地方没有多繁华，也是十分破旧的巷，邻居们隔窗相望，隔墙闻声，但是也没有破烂到这地步，简直是住在垃圾堆里一样。

孙静言才注意到，小姑娘的手臂上有一些伤痕清淤。

这小姑娘

说着，两个人了屋里。

等夏言带着孙连胜去找书了，孙静言朝着小姑娘走过去，说：“这个纸，还是扔远吧。你已经给你妈妈换好了吗？”

孙静言熟门熟路地了门，院里依旧堆得满满的，孙静言在外面喊了两声：“老板！老板！”

小姑娘领着孙静言，打开一扇门，里面有一个女人，发也是蓬的，坐在床边，发着呆。

“你看，她还是文静的，没有要打我呢！”

“我远远地看看，不靠过去，她就打不到我啦。”孙静言哄着说。

小姑娘轻松的笑容，说：“是啊，幸亏没有打你，我好怕的。”

方只有孙静言来过，另外两个人有些好奇，又有些嫌弃。

小姑娘有些犹豫：“我妈妈有时候会打人，我怕她打你。”

这么一来，倒是合情合理了，不能自理，还会打人，确实是神病的特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