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许久之后，张承彦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刺激并不太重，张承彦却忍不住呜咽声。

“认准一个主人，全心地服从于他，让他约束你、教你、时时刻刻掌握你的和内心——他也会带给你梦寐以求的安全和满足。”

承彦开，“又何必在我面前拆穿？”

先是蹭亮的黑鞋尖，然后是一丝不苟的西装。镜后面的人用一指轻轻推开门，从容不迫的走到张承彦面前。

“从认主那刻开始，它就不再属于你，”另一只手掌包裹着，古厉隔着，情的着他每一寸，“隶绝对不会被允许，整天想着怎么满足自己这破玩意儿……”

张承彦剧烈的息了几下，下几乎立刻弹翘起来。

“呵呵，迷路的小狗……”那人笑，“看着你迷迷糊糊不知自己要什么，觉得有可怜。”

“隶的，必须时刻保持在半起的状态——它必须在我需要的时候，随时能够完全起，让我随心所的玩。”

“而我，是你这辈唯一的机会。”

“什么意思？”

“很稀奇吗？”用手指挲着他的下，古厉缓缓说，“我是你的专属护士，也是‘城堡’的理人——正如你既是医界英，更是……”

放在张承彦腰上的手往下移，了一下袋底，适量的疼痛让他刚刚还的发疼的瞬间了一些。

随着他话音落下，伴随着“咔哒”一声轻响，一整面镜墙竟然现一条隙，一扇镜面门由里向外缓缓开启。

“为什么……”张承彦闭着睛，艰难的开，“为什么……你会……”

这变化自然瞒不过古厉的睛，他曲起手指，隔着张承彦的西，轻弹了一下他的。

“兜兜转转换了这么多人，收费的Dom本不可能满足你，”幕后之人笃定的说，“你要的，是一个24/7的主人。”

“我”字落下之时，古厉用手指轻抬起张承彦的下。

“我要见你。”

“一条不折不扣的母狗。”

张承彦微微抬，仰视着面前的人时，他竟不自觉的双手发颤。

面前大英俊的男人，正是一个月前刚调拨给他的专属男护士。而除了蓝的护士制服，自己竟从未见过他穿别的衣服是什么样。

或许是这问题自己也想了太久，张承彦脱而：“我要什么？”

张承彦木然的平视着镜，他有一烈的直觉，跟他说话的人现在正在这面镜墙后面，清清楚楚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从踏这间房间开始，自己所有的反应，就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闭上睛，他喃喃自语：“古厉……”

调教室的灯光明亮，经过镜墙的反光后，更为烈地照耀着整个空的房间，似乎没有东西能在这里隐去自己的踪迹。

“今后，我会替你好好教这东西，”放开张承彦的下，古厉绕到他背后，一手搂过他劲瘦的腰肢，使两人相贴。

“呜……”

调整了的状态，古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