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参心得亏没送去，不然就不是两条人命那么简单了。

“那有没有调查到他们两人对那个盒了什么？”必定是怒了佛陀，佛陀才会降下业障的，虽然他也猜到了一二，但还是想听听证据怎么说。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吕梁也就是后一位受害者应该是那个盒的买主，对吧。”

自然是有人时时供奉参拜而来的，因为敬畏供奉

他喝了一，继续说：“这盒和佛像，据说是熊元多年前在北邙山一个墓里挖来了，上面刚挖上来的时候都是土沁，熊元了些心思才去掉了，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那段时间熊元特别走运。”

因为两人定的是包厢，所以也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直到熊元死去，他们将吕梁锁定为第一嫌疑人，再到吕梁在家中无故死亡，不过才三天的时间。

“据说是那盒里的佛像卖相太差，没人接手，近几日吕梁在熊元家中正巧看到，才有了之后的事情。”

刘正想了想，忽而记起了佛像褪金箔的画面，开：“据熊元老婆说，熊元买了金箔和金漆，准备给佛像刷一层佛光再旧，听说在没有发生命案之前，那盒是可以打开的。”

神佛虽无情，却不会平白无事死人，毕竟死人不要力气啊。

那时候熊元为难服务员，也是因为吕梁随问了一句为何还没上菜。

“大概就是二贩，将自己觉得有价值的东西买下，然后将这件东西价卖给更需要的人，以此赚取额的差价。”

看到面前一脸求真相的刘正，殷参将业果缓缓来，虽然他知这一切对于普通人来说，佛陀斩业什么的可能太过玄幻了。

殷参秒懂：“中间牙人，‘成三破二’，倒也是好买卖。”

而且因为吕梁的份特殊，乃是本市的大富商金家的女婿，警局才会受到这么重的压力。

殷参喝了茶，徐徐来：“那盒滞留熊家过年却浸了烟火气，昨日你也看到三言的动作了。刘警官你刚刚也说了，那盒挖来带着土沁，熊元去除土沁的时候肯定将盒拭净了，你说……烟火气从哪里来的？”

“其实这个吕梁，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不是买主。”刘正准备了一下措词，开：“他是富豪金家的女婿，却并不在金氏内供职，相反他在结识了许多富豪名之后，起了买手的生意。虽然比不上富豪，但据我们调查，月百万完全不成问题。”

殷参敲了敲茶几，开：“以熊元的格，他不应该将这件宝贝留在手里这么久啊？”

殷参心这两人也是心大，这自古请佛容易送佛难，你们这还没送走呢，还给人刷金旧，佛陀没有立死你都是他心善了。

刘正想了想，提了自己的疑问：“那为什么熊元老婆没有事？”

没错，刘正了。当初，他们在熊元死后，查到熊元与吕梁约在那家药膳馆行易，熊元最近经济有些张，他打听到吕梁是个大主顾，使劲攀扯上他，又打听到吕梁平日里喜药膳，才会将药膳馆定为易地。

“买手？”

“没错，因此吕梁人脉颇广，在金家的地位不算太低。据说这盒，他本来是买回来卖给邻市一个信佛的富豪祝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