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没有赶走凌宴，连重话也没说过一句，倒是教导员张渠把凌宴数落了一通。

“我……”凌宴无辜地睁大双，“我的都是分内之事啊。”

叶朝却微微皱起眉，“你这样的战士，不该来当通讯员。”

“但影响作战。”凌宴仰望着叶朝，眸光闪烁，“是吗？”

凌宴目光炽烈地望着他，“首长，您不要赶我走。”

叶朝也喝茶，但是杯向来非常净。

叶朝略一失神，苦笑：“嗯，手不稳了，完成不了度狙击。”

清洗杯的活儿以前是叶朝自己，他来之后就行揽了过来，每天泡茶洗杯，有时还会趁没人看见，亲一亲杯沿。

凌宴仍旧蹲着，“我愿意。”

“是，是在特队受的伤吗？”

。”叶朝坐在床边，没抬，左手正就着药酒右小臂。

他抿住角，忍了一会儿，终于又笑起来，“因为我崇拜您。”

凌宴没有哪里不好，不好的是他。

“你是通讯员，不是叶营的小佣人。”张渠四十多岁，一副政治的派，眉皱得老，手边的陶瓷杯上满是茶垢。

叶朝摇，“作战队更适合你。”

凌宴一酸，心痛难忍。

这么一想，角就不由自主地扬起来。

“记不得了。”叶朝很浅地笑了笑，“没事，不影响正常生活。”

凌宴顿时难过起来，“首长，您的手……”

“以前受过伤。”叶朝的动作相当熟练，似乎已经过无数次。

这不算假话。

叶朝收起药酒瓶，见他还愣愣地蹲着，忽然：“凌宴，你为什么想来当我的通讯员。”

叶朝了，“嗯。”

“你！”张渠黑着脸：“因为你军事技能比陈旭，为人真诚坦率，不像他那样圆！营选你，一来觉得你是个可塑之才，想培养你，在叶营边待过，往上面升的机会也更多，二来觉得你不会跟叶营来结讨好的那一，起码不会得太格。但你呢？”

十年前，当他还陪在叶朝边时，这个男人就已经是队上屈指可数的枪神。

第04章

凌宴抬起，一句“因为我你”几乎脱而。

“你还笑？”张渠敲了敲桌，“凌宴，去年你在新兵连拿的是全连第二的成绩，今年在一连表现也不错。叶营缺通讯员，你知营为什么在你和陈旭之间选了你吗？”

凌宴努力忍着笑，“因为我比陈旭帅？”

只要凌宴留在他边，他就止不住想起那个同名同姓的人。

凌宴看着那茶垢，想起叶朝的杯。

初夏的夜风来，凌宴张了张嘴，“首长，我哪里没好，惹您生气了吗？您告诉我，我一定改，您不要赶我走。”

我愿意陪在你边。

他知叶朝喝茶时嘴总挨着哪里，亲亲那里，就像亲叶朝一样。

叶朝无奈。

凌宴走近，蹲了下来，咙得难受，想伸手摸一摸，又不敢，顿了两秒才轻声问：“首长，您受伤的时候痛吗？”

“撑着一把伞站在叶营边笑得跟小傻一样叫分内之事？”张渠越说越火，“叶营那是在训练场上指导战士，不是装模作样视察下级单位，下雨你撑把伞我还能理解，太你也撑？还一边撑一边摇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