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斜不屑地切了一声。

“开玩笑呢，我跟个男人定什么定，新鲜嘛，我就玩玩而已。”宋玺生怕顾斜以为他喜男人，又添一句，“我他娘喜男的就直播砸！你就说这事儿你答不答应啊？！”

顾斜听了宋玺藏着的不甘心，作势叹一声可惜，“我看着你喜他的，我们都以为你要定下了。”

狗太执着了就是不愿意松，狗没个伴太寂寞，每晚从狗窝里爬来上二楼到他们房门睡，平常还好，可要只要他和谢谨一在床上正事声音，外的汤圆就嗷嗷直叫。

顾斜不太喜两个人的世界闯太多的东西，哪怕他觉得那只猫很可，但是一个狗儿就够他费心了，回家的路上，顾斜左手拎着东西，右手拉着牵引绳，一家之主再次重申，“不能养猫。”

“买不起。”谢谨一一个月的基本工资都抵不上顾斜一双鞋，别说定了。

谢谨一没有表现多大的兴趣，只是于礼貌地接了店主的话意思意思而已。

实习生们为了努力通过考开始挑灯夜读，遇到不懂的地方就会打电话给老师，而他们总是会那么恰巧地在顾斜揪着他们谢教授在车上亲，在遛狗的小树林里亲，在家里大床上亲的时候打一个电话过来。

人与狗四目相对，顾斜先忍受不了地嚎了一声，“老真他妈欠你的。”

见顾斜的嫌弃脸就要板起来了，谢谨一立安，“等我医院发了工资顾氏分了红，倾家产也给你买。”

顾斜觉得实习生们勤奋好学是好事，但是作为一个成年人应该需要一。

今天晚上两个人散步遛狗溜到了店，谢谨一要买磨牙玩给汤圆，顾斜啧啧声，“你怎么就没想着给我买买买？”

“我无所谓啊。”

通常这个时候顾斜是不会让谢谨一去接电话的，因为只要通了电话谢谨一就会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他，而去，淡定无比地去解答他学生们的学术问题。

“行啊。”谢谨一很脆，“养不养都听你的。”

还没等宋玺脑转过弯来，顾斜就把电话挂了，从沙发上起准备上楼，抬脚才上一个阶梯，汤圆不晓得从哪里冒来的，张嘴咬住顾斜的脚不让他走，顾斜抖了抖脚，没抖开，无奈，“你爹我得去睡觉了！”

汤圆最近一直用爪扒拉门或者沙发，还喜咬拖鞋，顾斜的拖鞋都被它咬得不能穿了，谢谨一说金这个年纪开始磨牙了。

店，买东西，付账，老板还顺便提了一句说那只小母猫现在断了。

谢谨一一通电话打到了十半，顾斜终于等到他挂了电话，凑过去就埋他脖里亲，谢谨一往扶拦一靠，一仰

这事就算成了，宋玺说得空请他吃饭，他正准备挂电话了，顾斜突然笑了一声，“砸？你话别说太满呐，我明天去搞把军用瑞士刀，不砸直接切了多好。”

这几天医院实习生考闹起来了。

鲁地了一把汤圆的，然后把它提臂弯里抱着，往楼上走时汤圆兴兴地汪着声，顾斜脚跺的噔噔噔响。

汤圆从嗓里嗷呜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