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弘曕这小，别说，他的还真宽。”博棙有所察觉，冷笑。

烟室里密不透风，香雾不散，肃本有瘾，被熏了半天，上大汗如雨，已经相当虚弱。

“那还得找个人跟我戏……”

见对方心意已决，博棙也只好讪讪附和。

看博棙在旁边哈欠连天，肃只好匆匆洗了脸，卸了面，连戏服都没换便往烟室赶。

于是，博棙了。

肃坐下来饮了一杯茶，抬手便要卸妆，却被博棙拦下来。“还是先去一杆，解解乏吧。”

肃见他已享用完毕，急忙起，微微气，“我得去透个气，要不然还真撑不住了。”

大洋膏又名福寿膏，有回妙效，前朝廷就拿来情之。故而烟馆往往兼营馆，富贵人家则带贴小厮狎昵，这都是常事。

“开什么玩笑？”肃心下不悦，冷冷质问。

肃无奈，只好答应，“好吧，等我卸了妆……”

“我来啊。”

接下来的日里，肃日夜勤练，到了那日，终于没在台上丑，博得叫好声一片。

将烟收好，两人走烟室。合上门的瞬间，睿亲王的落寞神情，肃也只好视而不见。

“好歹他是我二弟，我是他大哥。他领了皇上的旨意，南下禁烟，我总不好驳他的面，让外说，钦差大臣的哥哥就是个大烟鬼。”

从南边来的。”

不知不觉，肃了层细汗，将刚洗净的面衬得更加白。鬓角发丝缕缕，贴在颊上，蜿蜒到下颚。

“这可是你说的，让我这个寿星戏。”博棙不依不饶。

“我不要别人，我要的是你。”博棙纹丝不动，目光炯炯，一字一句，回答的十分清楚。

为了补偿他，生辰宴上唱的戏，肃让博棙亲，哪唱哪，绝无托词。

他牢牢制住，本无力动弹，只好：“我

博棙自告奋勇，肃不好推辞，也只好着接下。

“王爷还是自便吧，我就不去了。”肃一边脸上的油彩，一边婉言回拒。

“博棙。”肃直呼其名，推了推上的人，“你放开我，我帮你叫人来。”

“我没开玩笑，你当真看不来？我想你想很久了。”博棙看住他，亦认真答。

博棙吃烟的时间长，瘾也，上台前撑着没，下了台就不住了。

早时分，夜里寒意还是重，但两人从台上下来，都了一汗。

博棙躺在榻上，肃坐在旁边，帮他将烧好了烟递过去。

“我不叫你吃，你帮我烧一泡总行吧。”博棙在旁边劝，完了又加一句，“今儿个我可是寿星。”

听博棙如此说，肃只有摇叹气。

鸦片气味芬芳，满室充盈，闻之望之，如幻似真。

“你也忍得住，当真不来？”博棙将烟杆放回案上。

烟室里四遮挡，光透不来，满室昏暗。就一盏烟灯亮着，好似鬼火一般。

肃忙转，来不及挣扎便被推到墙上，死死抵住。对方下之如火烙，如铁，直直戳在他小腹之上。

“这戏还是当年的时候唱过，如今都生了。”肃为难。

博棙忙下烟榻，没等他走到门，便扑过去拦腰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