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张明哲本来还想说说好话什么的，但是听对方这气，估计还是单刀直更讨喜。

赵清和他不对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不他脾气多么不好，这个时候能伸援助之后搭救他一把，让他从断断粮的窘境中脱离来，甭人赵清摆的是红脸还是白脸，张明哲都照单全收了。

“我，我冤枉啊我，我真没惹事儿，我现在可乖了，你让我不要多门我真的就一门不二门不迈的，可大家闺秀还知书达理。”

本来张明哲想得是看赵清能不能手，借上个百十来块钱的让他先解解燃眉之急，但是乎他意料之外的是，赵清直接牵线搭桥给他找了份工作。虽然不知拿下这个广告可以得多少钱，但是多吃上几顿应该不成问题。

他妈的想睡个午觉都那么难，嚷嚷什么呀嚷嚷，就你会叫是吧，一到夏天就这么吵吵嚷嚷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个手机据说是果牌最新款，张明哲在手里摆了好一段时间才知哪些功能都有哪些用，不过要让他说实话，他还是觉得原来那个小灵通好，虽然信号差是差了儿，但是作方便，不像这个手机，功能实在多得让他脑袋疼。

还没等张明哲把嘴里的话说完，赵清就打断了他，“你是不是又惹了什么事儿了？我最近忙，能不能安生一儿？”

见赵清问到了正题上，张明哲忙摆了一张笑脸，他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就是我银行卡里边没钱了，您看是不是……”

“呃，事情……事情是这样的……”

张明哲把低下枕着的抱枕丢了去，好像这样就能让那些知了闭嘴似的，这么躺了没一会儿，张明哲又任命地走过去把这个抱枕给捡了回来。脖下边儿，不垫些什么东西，等一会儿睡醒了，不定还得落枕。

银行的时候，太光特别晃人，在门站着发了一会儿呆，张明哲掏了手机。

午饭随便在街边的米粉店里吃了碗素粉，晚上张明哲决定就着馒腌菜，先把肚填了，这样的日原先也不是没有过过，张明哲没有什么心理压力。

赵清空来的那只手了自己的鼻，他闭着睛问：“说吧，究竟什么事儿？”

“明天下午三，公司门见，我手上有一个广告，现在我还有事，明天见面详谈吧。”说着赵清就挂了电话，一句说话的时间都没有给张明哲留下。

好一通手忙脚的，张明哲才把赵清的号码给调来，他拨过去之后，那边响了好些声才有人接起来。

“那什么，我，张明哲。”

这是张明哲这一个月第三次来银行了，他看着ＡＴＭ机里显示的余额，抿着嘴了自己的嘴，然后什么都没有取就退了卡。

吃完午饭回到家，已经是中午十二了，由于担心电费的问题，张明哲没敢开空调，电扇里来的风带着一散不开的气，他就光着上半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怎么都合不上。

兴许

“喂？”

五十六块钱的余额刺激着张明哲的神经，让他清晰地认识到什么叫坐吃山空。

这么一想着，张明哲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的手机，也就只瘪了瘪嘴，不是很在意了。

“知是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