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特哼笑了一声：“布鲁斯，整个ＣＩＡ大概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心里什么都明白。”他停顿了一下，：“局里不能允许私党，更不能允许特遣的长官和他的特工又私人情。他是武，如果没有了用途，连存在的意义都没有。”他看了布鲁斯的烦躁，于是决定冒险将谈话推更危险的境地。

布鲁斯并不喜他过于大的天，特遣的长官轻轻呼气。他不喜肯特的说法，不过的确，他对那个蓝睛的特工过分注意了，布鲁斯想。

布鲁斯没有再说话，他看着肯特离开自己的办公室。黑发男人有些烦躁地将手上的钢笔拧开又盖上，然后拉开屉，取一支注。微微皱着眉梢将半透明的推注臂弯里淡青的血，布鲁斯觉到抑制剂正在飞快地顺着血奔全，药效发挥得很快，心中的那一火慢慢熄灭下去。

该死的。黑发男人脸上的霾并没有散去，天知跟一个刚刚发过情的，格外大也格外丽的ｏｍｅｇａ呆在一个空间里，对ａｌｐｈａ是多大的挑战。在肯特和他谈话的当，他不能表现任何的异样，显然因为探视詹姆斯先生而近乎让自己的信息素失控，会给肯特列举的那些“罪状”加上格外有力的一条。

肯特一句接着一句，布鲁斯面如霜。

布鲁斯沉默了一阵。他忽然笑：“所以，我说过，他只是个试验品，肯特。”他的语气带着一肃杀的冰冷：“如果不得不丢弃，也是可以承受的损失。”

肯特并没有笑：“这才是你。”　他知布鲁斯已经下了决定。那个金发特工已经不再对ＣＩＡ最潜力的情报官构成威胁，他现在需要担心的是布鲁斯之后会用什么手段来“报答”他的调查。他面前的这个黑发男人如同蟒，安静里始终藏着杀机，被他盯上，只怕是不死不休，——他甚至不需要毒，只需要慢慢地施加压力，便足以将猎窒息而死，那将是个痛苦而缓慢的过程。

——他必须迫布鲁斯这个决定。

血在血里砰砰地鼓动，布鲁斯几乎听见自己大脑运转的声音。他在压制着自己，不要当着肯特释放信息素。对方也是个ａｌｐｈａ，对这样的气味恐怕再熟悉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在看过兰德尔之后对自己用抑制剂。

“够了，肯特，这听起来像是你在列举罪状。”他冷冷：“他只是个试验品。”布鲁斯这样说，在几个小时前，他的特工为了几颗糖笑起来，蓝的睛熠熠发光。他从那个被冰雪封冻的城市带回了他的特工，他看着那个金发的瘦弱的ｏｍｅｇａ变成现如今所向披靡的样，他是他最好的武和作品，是他的心血，最重要的，他是他的。

，布鲁斯，如果他对于你仅仅是个珍贵的试验品，今天早上你为什么在他的禁闭室里？”

兰德尔詹姆斯，他是无法驯服的凶兽，甘心在脖颈上上布鲁斯的项圈，他的豹会对他獠牙，也会扑上来所求一个安抚，他的天生就凶残嗜血，也偶尔在病恹恹的时候接受小毯和糖。布鲁斯忽然想到，自己似乎从来都没有摸过兰德尔的发，不知是否真的想某大型哺动一样，柔和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