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莫名其妙地听完德贵妃的叫嚣，不解地问玄沐羽：“父皇，德贵妃他……”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似乎两岁就懂事了，若是受的皇，大概会被称为天才之类的吧，只可惜我不是，我只能拖着残破的蜷缩在自己的殿里，像被人遗弃了。

太顺从地坐在玄沐羽的怀抱里，尽心里被问号满。

“殿下担心陛下？”

有侍卫上来押住德贵妃，另一个太监来报：太驾到。

然而第二天林默言却回报说：“德贵妃里的人昨天下午都被死了，德贵妃也被打冷，昨夜自缢亡。”

“哦，好。”

我的母亲只是一个人，仅比那些连皇帝的面都没有见过的女人好一些，她的生命如同她的名字——郁人——一样，忧郁而伤，这也是我对她唯一的印象。长大后我常想，她没必要为了那个男人而神伤。

二十年，从未受过恩，先是皇后，后是娈童，我都忍了，现在连太都能抢去皇帝的心了！”

“那倒不是。父皇……似乎很喜太。”太展开一抹笑颜，带着甜甜的意，“不过被隐瞒的觉不太好。”

太被皇帝带去找张桐下棋，一直到灯时分才才回到东。太想到白日的事，便对林默言说：“默言，你去查查今天德贵妃说的是什么意思。”

虽然知怀中人的与他所期待的完全不同，但玄沐羽还是很兴。

“原来父皇昨天拉我下棋是为了绑住我的手脚吗？父皇，你究竟在隐藏什么？”

或许这样死掉也不错。

“玄沐羽！我倒想知，如果太知你对他的望，他会怎么！”

玄沐羽本不想让太来，但太已经走到门了，德贵妃看到太更加疯狂地咆哮：“太！你又知什么！你应该恨他，恨他！你知你的父皇……”德贵妃喊到这里被侍卫打昏过去，如果再让他说下去，恐怕这里所有的人都要陪葬。

“那就行了，父皇也很澈儿，不要理会那个女人。”

太听得一愣。

玄沐羽面沉似：“来人，将这个疯女人拖下去！朕不要再见到她！”

太疑惑：“可是德贵妃……她在说什么？”

“没事，她疯了。”玄沐羽不愿意再对这个问题行纠缠。

三岁那年，我又一次病倒了，耳朵什么也听不到，只有一个个嘶鸣声此起彼伏，我想这或许是地府里鬼魂的哭喊，他们在召唤我。我仿佛还听到了母亲的声音，她大概也想念我了。

40、玄泠

“是。”

太专注于自己的思绪，却没看见林默言中上过的忧。

第40章

玄沐羽稍稍沉默了一下，抱起太，问：“澈儿父皇吗？”

“呃？”太一怔，脸红了红，说，“当然。”

光影微微晃动，可能是娘来了，我闭上睛装睡，睡

“我也不需要什么荣华富贵了，皇上既然这样绝情，我也不需要再端什么贵妃的分！”

德183年，德贵妃怒龙颜，冷，不日自缢亡。臣张桐册君，号雅。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不是那个名为琼姨的好心女人，是不是我将在三岁那年病死在临淄中。

我躺在床上，睁着睛，但除了幔帐模糊的青黑，我什么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