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照你这么讲,我跟被告说‘如果下次再犯,恐怕就有公/安、检/察院的来找你了’什么的也算是诅咒他下次再犯咯?”易钟明前倾,对上方泉的视线,“说不准被告真的把那些钱全
用来‘疏通关系’去了结果事情没有办成结果被原告纠缠告上法
结果老娘气病了结果一个月的工资有三分之二都得用来还钱了,这样看被告是不是也很可怜呢?我刚才是不是也不能‘诅咒’他呢?”
“很不妥啦!”方泉小跑两步,走到易钟明的前面,堵住他的去路,“快,趁着原告还没有走,快回去给人家
歉!”
“矮油,这才当了一天的书记员,说话就有长的架势了,很有前途啊年轻人。”易钟明回过
,歪起嘴轻笑了一声,“不过在你当上
长之前我得问问你,对于我们的当事人,你真的了解吗?”
“歉?我么?”易钟明扬起一只眉
,“为啥?”
“什么啊?!你也耳朵问题了吗?”易钟明抱起胳膊,“我什么时候咒过她了?”
“怎么没有?昨天和今天我不都有好好
么,
审记录什么的……”方泉扁起嘴,“其
啊,易钟哦不易法官,关于你刚才对当事人说的那几句话——”
“你……我……唉!”方泉狠狠地一跺脚,“反正我就是说对于当事人,你得态度好,轻言细语,耐心仔细,这样才能避免
现刚才的矛盾!”
“先找准自己的定位吧,新人速录员哟!你可别忘了,你现在还在实习期,对于你的去留我可是有相当地发言权的。”易钟明侧过微微一笑,“我想我昨天都跟你说过了吧,书记员就要少说多
。所以我劝你啊少发表些刚才的那
言论,闭上嘴多
书记员该
的事情吧!”
“我……”
“就是那个‘下次’‘下下次’啦!”方泉朝前迈了一步,近易钟明的
,“那
话我们听了可能还好,可现在原告被骗了那么多钱,已经很可怜了,听了你这样的话难免会多想……”
“不需要。我又没说错什么。”易钟明轻轻一晃,绕过方泉继续往前走,爬上楼梯,“而且去歉的话,我该怎么跟她说?‘对不起我诅咒了你’?开什么玩笑我那明明是善意的提醒啊?!‘我们保证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在你
上’?拜托我们不是神好吗只是个最最最基层的法
这
事情我们
本
不到啊?!”
“据我的观察和了解,当事人不你说什么,都下意识地会觉得你是错的,所以你说得越多,就错得越多。尽
如此,有些话我们仍然希望他们能听
去,需要向他们传达,而不能选择放任不
,彻底什么都不说。所以在我看来,一针见血,简单
暴,才是最适合当事人的沟通方式,至于你,”易钟明站在拐角
,转过
来,“是会
持你的看法,还是同意我的观
,这都要在未来的工作中慢慢检验——当然前提是你能顺利地留下来。”
“我、我要表达的观不是‘诅咒’,是你对当事人说话的态度啊!”有些懊恼地,方泉提
了说话的音量,“总之人家现在很生气,快回去
歉!”
“刚才说的那几句话怎么了?我觉得我还是很诚恳的……”
“你咒被告还会继续上当受骗什么的,不是很过分吗?”方泉毫不示弱地瞪着面前的助理审判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