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歉么？听上去不太像啊……”

“我啊，一直都想

“因为是我自己选择了关自己的禁闭。”方泉侧过脸，不知他是什么表情，“我刚才说了，您昨天很生气，所以我就利用这个机会好好地反省了一下自己的行为，然后顺便加了个班，仅此而已。”

“昨天的事情……对不起啊……给你留下了不好的回忆……”易钟明死死地盯着一只沿着窗框爬来爬去的小蚂蚁，“门那个是个意外，除此之外我昨天对你的事情、说的话都有过分的地方，我需要向你刻地检讨。昨天一开始的时候，我只是想给你一定程度的教育来着，但结果却远远超了‘教育’的范围。我的教育方法，之前说过，你也验过，说好听是‘用来记住’，说直白就是适度的罚。昨天那不是‘适度罚’，是我个人情绪的失控，是对你人权利的侵犯。虽然已经记不大清当时我脑里的想法了，但对于外在的行为，我自己有非常清楚的认识——作为一个成年人，就算生气，也不能像那样冲动行/事，伤害他人的和尊严。长说得对，我这人总是缺乏耐心，一旦缺乏了耐心，结果便是……因此以后我在对你的教育中会更加注意这方面的。你也说过你有在反省，工作了不少，所以如果我们共同努力的话，今后这事情大概不会再发生了吧……”

易钟明皱起眉，继续听方泉说下去。

“哈？为啥啊？！”

事情没有朝自己预想的最坏的方面发展，但现在的状况也绝对谈不上令人满意，更何况他还在无意中造成了损害的事实。

……说来了……

“手机我拿着，老王也上来问过了，”方泉一脸淡然，“但我没有打电话，也没有向老王求助。”

不过说的都是些废话。关键的问题本没有涉及，自己基本上就是在那里颠来倒去地说一个意思，内容十分空，这要放在念书打辩论赛那会儿，估计要被队友和台下的观众嘘吧？！

“什——”

“如果这是歉的话，那么我不接受。”方泉抬起，目光毅。

“你！”觉得自己的心血全白费，易钟明气得转过来，“这不是歉是什么？！这不是歉你给他起个名字啊？！”

既然是这样……

“我不仅不会接受你的歉，而且会牢记昨天你对我的事、说的话！”

还说了不少……

……结果还是造成了损害啊……

过了良久方泉才将信将疑地问。

“这个……算是歉么？”

没能混过去。这小在这时候意外地不迟钝啊！

“我昨天确实在自我反省，但易大/法官您好像理解错了我反省的内容。”方泉向易钟明的方向迈了一步，垂下睛，“我这人啊，总是缺乏事的协调能力，一旦在一件事，就会忽视手的其他事情，所以经常顾此失彼，甚至会忘记自己手这件事的目的。”不知为何忽然开始说起自己故事的方泉让易钟明多少到有些诧异，“比如说每天跟着你忙来忙去的，我居然就忘记了之所以会选择这份工作的目的。”

“！！！”

“啊……”易钟明重重地叹了气，然后走到窗边，眺望窗外。

果然只是和当事人打是不能全面地提自的人际能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