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易钟明他们这些穿着制/服的人从楼上下来，一个站在大厅中央的魁梧男人狠狠地了最后一烟，将烟扔到脚下踩灭：“叫我来的人是你们吗？”

“好早的事了，那时我还是书记员呢……”易钟明低下，“记得那个人是叫易什么诚吧？那个案开完了，还没有宣判，然后……就听说那个男人的脑袋搬了家……”

“对不起，我可以在这里烟吗？”一边说着，他便已经从袋里拿了烟盒，似乎本不打算给易钟明他们商量的余地。

“传票什么的都已经摆在你的面前了，起诉状副本刚才也给你时间去浏览了。”易钟明了一气，“对于你妻赖女士说的，你有什么想法？还是不同意离婚吗？”

方泉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我一会儿让小侯也下去，有三个男人在场，怎样的暴徒都不敢轻举妄动。”长严肃地布置，“可千万不能让那个跟你同姓的那个人的事再发生了。”

“遵命！保证完成任务！”

见易钟明全僵地往下走，方泉小心翼翼地凑到他的耳边问：“长说的那个跟你同姓的那个人……”

他，可仅仅过了三个月，赖女士就要求离婚；更糟糕的是，据原告赖女士的说法，那个被告似乎说过如果要离婚就杀了她之类的话。

“原则上是不行的，”易钟明侧过，用手推了推镜，“但今天……就这一，别把烟灰得到都是。”

“哦，办离婚的地方长这个样吗？原来法院内也有区别啊……”

……和传说中的不同，这个闵先生似乎还文明的？

重新打开余温尚存的电脑，翻U盘里准备好的笔录开，方泉放在键盘上的手不断地颤抖——自刚开那会儿到现在，这是有多久了？抬看向倚着审判台的易钟明，他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似乎对于这个潜在的杀人犯一都不害怕。

“没事没事，您只要能在开前来一趟就行——喏，这边请！”

“嘶！！！”

“然后那个案就民转刑了……”易钟明故作轻松地笑了一声，“所以从那以后……”

“您是？”

打架也就罢了，杀人什么的……这里真还是民吗？

“她确实应该跟更好的男人在一起，而不是我。”冷不丁地，闵先生开了，“我开始只是把她当作工，当作我向那个害我蒙受冤/狱的人复仇的工，所以那个时

得到了许可的闵先生迫不及待地上烟，但他直到烟只剩最后一小截的时候都始终保持着缄默。易钟明今天倒是好脾气，既不促，也不发奇怪的声音，只是苦了方泉，要用一只手狠狠地压住肚，防止它发不雅的咕咕声。

闵先生没有急着回答，他依然着那张薄薄的起诉状副本，眯着睛仔细地看着。过了良久，他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纸：“那个傻瓜……”

“我姓闵。”这名中年男的神异常地凌厉，一不小心和他对上视线的方泉吓得上缩到易钟明的后，“抱歉，我之前蹲了太久的班房，用不来现在的手机，之前你们这边的联络我一直不知怎么回复，所以今天才到这里来拿传票，不好意思……”

意料之中地认怂了……

……但也不能放松警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