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不知这样说合不合适……”为了防止与跑步的人撞到一起,方泉朝内
挪了挪,
“什——喂,你们刚才都听到了吗?”何阿姨冲周围一声招呼,连撞门的那些人也停手了,“这个混账衙门不仅贪污了我们的诉/讼费,而且还让书记员当法官!天啊,我们今天来还真是‘替天行’对了!”
前的世界仿佛失去了颜
,所有的事
都只是一片黑白,只有一抹红
残存,它顺着易钟明的鬓角,一滴一滴,缓缓地淌下……
“这些我都知了,你就讲讲那之后——我跟他们去医院之后的事情。”
“我——等等,这是哪儿?”
!!!
“谁跟你废这去!”何阿姨从旁边一人的手上抢过一块板砖,“砸烂黑衙门,就先从砸烂你开始!”
晚了……一步。
“何阿姨,”易钟明嘿嘿一笑,“首先,您这个案我要没记错的话,是在郑法官那里;其次,我现在是法官,不是书记员了;再次——”
方泉倒了一
凉气,
向前扑去:“危险,易——”
砰!
因为医院距离法不是很远,两个人在看望完需要住院的侯哥,送走
破
的老王圌后,决定步行回法
,可现在走着走着,他们不知
为什么到一座湖滨公园里了。
“……然后JC来了,他们就跑法
里站在审判台、原告席、被告席之类的桌
和椅
上,就算JC让他们下来,他们也
决不动。然后/
长劝他们,他们还是不动。然后分
院长来了……”
“易钟明!!!”
方泉侧过脸看着易钟明,如果去掉纱布和镜,现在变成
的易钟明活像某个朋克乐队的成员,但看到这样可笑的易钟明,方泉却只有
的愧疚和难过。
“什么?你现在是法官了?”何阿姨脸上的肌皱成一团,“少骗人了!我去年年
来打官司的时候,你不还是郑法官的书记员吗?”
砸烂……?
“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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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钟明僵地
。
“算了,反正也知回去的路……”方泉叹了
气,继续阐述下午发生的事情,“讲到哪来了?哦,对了,分
院长不是来了吗?然后你们就去医院了,院长跟那群人
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工作,中间还
了各
保证,他们才从桌
、椅
上下来,回去,这事才告一段落。再然后院长狠狠地骂了我们几个,院长走后/
长又狠狠地骂了一顿萍
——萍
都被骂哭了——不过那份忘了诉/讼费减半收取的调解书也确实是萍
代郑法官写的。再再然后,我就跟着
长到医院来看你们了……嗯,没了……”
“呵,”易钟明扬起脸,“难我
过书记员,就得一辈
书记员吗?”
“说啊!”易钟明不耐烦地促
,“难
你刚才也挨了打,脑
变慢了?”
“原来如此,”易钟明若有所思地,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是因为诉/讼费算错了吗?您能不能详细地——”
板砖……?
“易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