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
——本应如此才对。
“唉,真是没办法啊,就算幼稚,就算理想主义,就算是没编制的临时工,你也是我宝贵的书记员啊。”易钟明有些无奈地叹了气,“但如果到现在还不能理解自己的工作,自己的
份,那你不过是在浪费青
罢了。”
泉一惊,步也骤然停了下来。
方泉回了一嗓,借机挣脱易钟明的束缚跑上楼。生活照旧,晚饭之后是备考时间,书看得差不多以后就该洗澡了,洗完澡和袁焱躺在床上聊会天就该睡觉了。
“这么说你还是决定辞职了?”
“我知……我只是,还没找到说
的机会……”
听到袁焱把这个问题抛给自己,方泉愣了愣神,然后微微坐起:“啊,这个……”
易钟明微微眯起睛,还没等方泉反应过来,他那伸
的手便被易钟明抓住了,在惯
的作用下,他被拉
了易钟明的怀里,额
险些砸扁那个比自己略
的家伙的鼻
。
这觉,微妙地不招他讨厌呢……
“与其说‘还是’决定,不如说早有这个打算……”方泉翻了个面,下的行军床嘎吱嘎吱地响了起来,“只是如果没有人或者事来推一把的话,我恐怕还会在心中继续将就和纠结吧?”
“喂,方泉,你回来了?”听到上方传来熟悉的声音,方泉扬起
朝二楼的某间厨房望去,只见布满油烟污渍的蓝
玻璃被拉开了一半,室友袁焱正够着脖
向他喊话,“我饭都
好了,再不上来饭就要了凉了。”
“啊,对了,你辞职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不,我想‘青’的话,与其指代时间和年龄,更多地是说一个人的心态。在过去这将近四个月的时间里,我发现自己已经渐渐不
“闭嘴!”方泉低下,大踏步地冲到前面,“反、反正如果当事人的情况能够得到证实,我肯定会倾尽全力地帮助他们,毕竟我和易大法官您不一样,我是一个重
情的人——对啊!我跟你是不一样的人啊!差
把我绕
去了。”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自己和袁焱住的单元楼下,方泉停了下来,转过
面向易钟明,他用一只手指着自己
上司,“你是个反面教材,我注定会成为和你不一样的好法官的,对于这些问题的
理,我肯定会
得比你更好,所以上面的推论注定也是不成立的!”
“不,我只是……”方泉闭上睛,“充分地认识到了——现在的我是在浪费青
。”
额角贴着那家伙的嘴,他说的每句话都直接传
颅内,震得方泉的脑
嗡嗡作响。
“你看,”易钟明转过,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冲他笑
,“你能
的事情,和我现在
的有任何区别吗?”
“唉唉,毕竟考研是事关个人前途的事情,不重视它的话——”
“上就来!”
“啊,书记员嘛,耗时间、耗神是没办法的事情,更何况你只是个临时工……”
“你还没有跟你们里的人提这事吗?报名完了以后,距离考试也就不远了呢。”
“这些话好像你当年在试用期也说过呢,都在我们这里呆了这么久,你还是这么想吗?”
又来了,浪费青什么的……一个二个都把这话挂在嘴边,好像他们跟这个叫“青
”的家伙很熟似的。
今晚的他,有些无法集中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