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坐下。欧洛边打开桌上的投影边抬去看讲台，恰好对上安德烈?奥古斯塔斯的睛。

他们照学号报了一次数，安德烈笑眯眯地在终端上了几下，说：“伊莱克特拉教授跟我提过，没有全勤记录的学生学年考试会被扣掉一半的平时成绩，不在场的几位同学下周记得来找我销假——如果他们有被批假的话。”

欧洛走在队伍最前面，也是第一个看见那让人“大开界”的东西的人，他睁大了睛，和他一起走收藏室的卡桑德拉甚至呆了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伊莱克特拉教授可没跟我们说过这个……”加拉瓦傻乎乎地扭来看欧洛，“还好我们没有缺席记录，不然就完了。”

他说的话再

“答对了，是电话。”安德烈肯定了他的想法，“这是刚从古董商人手里收购来的，学校决定把它放在博馆供学生们参观，你们是第一批看到它的学生。”

那是一双很好看的绿睛，尽里面承载的笑意并不那么讨人喜，但不得不承认，确实很好看。

他们很快列队了教室，安德烈带着大家去了校内的小型博馆，和门的卫兵打过招呼后示意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去：“参观博馆的规矩相信大家都懂，那东西很珍贵，我不希望它在我的学生手上岔，明白吗？”

年轻的军官站在讲台上，笑地看了他一会儿，等上课铃打完了，才开：“很兴又见到大家了，今天我们来讲些新的内容。”

“那是……电话吗？”欧洛迟疑着问。

欧洛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安德烈的视线和他汇时总会停留一下，笑容完，像个偶像明星。他对这个人的印象不算好，但既然是能在课堂上展示的东西，他倒是对这能让他们大开界的内容有兴趣。

他眨了眨右，笑容不变地说：“保证让大家大开界。”

“你们还有两分钟时间可以好好观察，”安德烈压了压帽檐，嘴角噙着一笑意，“下一组同学快要来了，多给别人留机会。”

欧洛某些课程成绩烂归烂，但也没有逃课的习惯，他了联合军校以后一直很遵守校规，生怕难得的机会被自己作没，连迟到都少有。

欧洛也了，觉得这只现在老电影里的通讯工非常引人。

“它看起来就像新的一样。”卡桑德拉透过玻璃打量着电话上的拨号键，低声说，“连灰尘都没有，难以想象它是几个世纪前的产，像件艺术品。”

学生们窃窃私语了一阵，倒是没人敢打断他。安德烈神神秘秘地卖过了关，然后打开终端调学生名单，笑着说：“我们先人数，然后列队到外面去吧。”

那东西被罩在玻璃罩里，光洁如新，像是刚被人使用过，甚至还接通着电源——

但伊莱克特拉教授不是会在意学生到课情况的人，之前也从来没有在课上过名。事实上，他有怀疑这个缺勤要被扣一半平时成绩的说法是安德烈诈他们的。可安德烈为什么要诈他们？今天缺勤究竟会错过些什么？那要等看过以后才知。

事实上，通讯课一直有几个学生会悄悄逃课，教室也不大，一看过去就能知有几个位置还空着，他这么说显然是发现了这件事，变相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