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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芍听她越说越不正经，脸也越来越红。

大冬天的，她肯定乐意贴近他，可这都是夏季了，外本来就死了，放块冰都嫌不够，更何况还要抱着个碳炉磨蹭，那更是得受不了了。

守夜的，你叫过来问问便知了。”

两人之间，真是极其鲜明的对比，让人发笑。

云容华的确叫了一晚上，不过这叫后面跟的“床”字。

绿芍狐疑地回，那个“吭”字还没说来，就立刻止住了话，显然她瞬间就明白过来云云指的是什么了。

“第一次侍寝的时候，我闻到了不同的熏香，不是龙涎香，你可以找刘总打听打听，那香是什么用的。昨晚皇上那反应，就比平日要激动过多了，所以我才说他是不是接了什么不正常的东西，才会变得那样急切，而且很，跟碳炉似的！”

竟然随随便便就说这话来，她可还是个黄大闺女。

“哎呀，你这么害羞，都快低到地上去了，怎么给我梳。换个人来。”

她现在觉得云容华，实在是太不正经了。

绿芍轻松了一气，立刻就跑走了，那步伐快的，似乎后面有什么蛇虫鼠蚁在追她一样。

太上皇坐在旁边的椅上，与皇太后那边闹场景不同的是，他边一只猫都没有。

“昨晚婢守夜的，您要是叫，婢就来了啊，您一声没——”

寿康里，皇太后正坐在椅上闭目养神，她的膝盖上还有边，都围着好几只猫咪。

“朕只听过这世上有白狼，还没听过有白猫的。瞧瞧这些小畜生，平日里都是朕给它们吃喝，结果每次见到朕，都没什么好表情，倒是对着你叫得。恨不得天天粘着你。要是它们能化成人，估摸着不用你说，都侍立左右伺候你，并且什么赏赐都不要，只要能贴着你就成。”

平日里不让人抱的猫咪们，也都尽可能地凑近她，恨不得整个都在她上，撕都撕不下来。

一声声“喵喵”叫，传得整个殿内的人都能听见，把人的心都听化了。

绿芍臊得脸通红，低声：“婢跟您说正经的呢，这吃什么用什么不对的，可不是小事儿。若是皇上真的有不对劲，您明明察觉了，却什么都没说。到时候查到您上来，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此刻这几只猫咪，正不停地蹭着她，冲她讨巧卖乖。

偏偏云云一副有重要问题要说的架势，她也不好贸贸然打断，只能耐着认真听。

绿芍听到最后，总算是明白过来了，一张俏脸臊得通红，连耳垂都是红的，几乎快要滴血来了。

当然太上皇的脸非常不好，并且不甘心地嘀咕了好几句，恨不得立刻

那些小家伙对着他，完全就跟躲避瘟疫一样，一步都不要靠近他，反而一直撵着黄抬手。

她说到最后的时候，忍不住抱怨了一句，真是不想再凑近他了，得她受不了。

云云白了她一，“谁跟你说不正经的。皇上昨晚急匆匆地来，我就不信你们没发现他不正常，一来就找我那不正经的事儿了，什么正经话也没顾上说。你觉得有这么猴急的吗？这除了第一次我真正侍寝之外，皇上还真没那么猴急的。”

云云像是撵苍蝇一样，把她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