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可怕？！”

“老大的男人！”

“你不知什么是笑面虎吗。”

见苏镜也不信，温折说起天才的顾薄五岁时使手段把亲他脸的小学生整到搬家的事，苏镜也目瞪呆的同时问，“哇，老大和顾总从小就认识呀！”

“别听他的，跟我一起研究机人，明天开始。”

“过去七年，我每个月都时给你们公司的员工打工资款，”温折让苏镜也放心，“别听他的。”

“顾总真的很关心温折哥。”

他一不漏的全教给苏镜也，苏镜也学的非常认真，对他则更加情，开始甜甜的叫他温折哥，没多久就变成朋友般的温折，最后变成老大。

“顾薄是温柔，但温柔的残酷，”温折接着告诉苏镜也，“他就是会笑着别人一刀的家伙。”

“了！他夸我的好，还夸我拍的视频下饭。”

“我，在医院我可能没那么多时间。”苏镜也的语气听上去有些为难。温折到奇怪，顾薄带周栗走后苏镜也基本从早到晚不休息的照顾他，“你不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候陪床吗，怎么会没时间跟我学习？只要你学的，我能十天教完你两年课程。”

“……”

温折从医院醒来的第五天，冰冷空的病房变成他和苏镜也的私人课堂，由于他是个超忆症患者，快十年前学的知识依旧固的盘踞在脑中。

“十几个月就认识。同一所小学，同一所中，同时级去国外留学

“没时间是因为顾总，”苏镜也叹气，凑到雷耳边小声，“他要我上下班的时间回公司打卡，还要我把你的行动每三十分钟汇报一次、记录你发呆和睡眠的时间、仔细记录你提到他的话、非常仔细的记录你提到别的男人的话、非非常仔细记录你和别的男人见面的谈天、非非非常仔细记录你离开病房见过哪些人，见哪些医生比较多，把尖锐从你边拿走，每天拍十五个小视频打包发邮件……”

“他怎么不脆个摄像全天监控我。”

“会吗，我看顾总每天都很兴啊？他经常对我笑，我和司机先生都觉得他是个温柔的好人。”

但那又怎样，不顾薄怎么想，如今难得有自己的时间，他一定自己真正想的事情。

“我怕……”

“我是老大，顾薄是什么。”

“他会不兴。”

“你他的话了？”

温折被苏镜突如其来的称呼惊到来，苏镜也连忙改，“那吃没有豆腐的豆腐脑呢！”

“不听顾总话会没工资！”

温折肯定，“当然。”

“不会没工资。”

“他了！别在我西服袋里。”

“你记得别在他面前这么叫我。”温折皱眉，要顾薄听到不知会怎么笑，苏镜也疑问，“为什么……”

“老大，今天中午吃没有麻辣的麻辣怎么样？”

苏镜也懵懂的摇。

这自由恐怕是顾薄防范他三次自杀刻意留下的。因为他们都很清楚再压抑他的生活，他会真的死去，再也不会醒。

从苏镜也袋里掏微型摄像，温折二话没说将其砸坏丢垃圾桶里，暴躁却也直接了当。

“顾总，顾总还说……”

“谁说的？”

苏镜也问温折，“在医院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