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了这样的话，却也并没有等候小老儿的回答，而是自顾自的：“若青，我知你自来顽，但是却也不该撒这样的谎，师兄修为，如何会死呢？那老和尚早就练成了万佛之光晋级大乘，就只等渡劫，又怎么可能被到用舍？你可莫要哄我，他之前应了我的，要好好的照看着万阕山的，他不可能失言，他说过的，答应了我的话，都算数的。”

这小老儿此时就像是一个诉说委屈的孩，哭的肝寸断，话说的毫无逻辑，但是言语间的悲凉之意，却让湛明这个旁听之人都心有动，而且他也万万没有想到，原来十几年万年前的那场灾祸，竟然也有师祖的影。

“自从您封印神识坐化之后，我便尊着您的吩咐，隐藏起来，但是没想到那小混贼心不死，几次三番来万阕山讨要您，掌门尊者不愿您死后受辱，便没告诉他您去世的消息，但是那小王八贼心不死，竟然将小清月掳了去想要您面，掌门不得已，便告诉了他，没想到他知之后大发，竟然心，在万阕山彻底化，之后真降世，离火洲大，万阕山也成了人大战的修罗场，掌门、长老，小清月都死了，万阕山的弟也都死光了，只有小如一逃了去，他师父整日里喝酒不他，但是最后却用了舍，护住了他一条命，小如一走前哭着扯着那老和尚的袖，那老和尚却扇了他一耳光，小如一脸的老，还不撒手，最后是被老和尚一脚踹去的，我都看着呢，主人！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啊！”

空中嚎啕大哭。

“主人！万阕山已经没了，万阕门早就给人灭了！”他的泪顺着他沟渠一般的褶皱了下来，苍白的须发也在隐隐颤抖着，悲痛不已。

这话说到最后已经变成了低低的呢喃声，也不知他想要说服的是别人，还是他自己。

那小老儿明明是个老的模样，之前与湛明说话也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样，但是此时他却像是个孩一样，对着这个声音告状。

“若青。”许久之后，他终于开了，语气中的悲意，让湛明而又忍不住叹息。

可是他抱怨的话还没说完，那个声音却打断了他：“若青！”此时的声音却已经称得上严厉了：“你，你莫要胡说，你让阿越过来见我，他不可能……这不可能……”

而他的那个主人自然是比湛明的心情更要刻，他重的气声，让人隐隐心惊。

而小老儿听了这话，里的泪却越发汹涌了。

“就是说！就是说！那小明明答应了主人的！我还以为他是个好人，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混账！我心中不服气，让小如一带着我去找他，可是他已经不是他了，他被真占了神魂，我问他为何要如此，他却说是您先打破了誓言，他最后还将我封印您的药炉中，这许多年，我都一直在这儿那儿都去不了……”

湛明在旁边看着，忍不住心生叹息，他望着那块玉简的方向，听着他近乎于崩溃的话语，温声：“前辈，事实如此，概莫能辨，若是自

“你说的可是真的？”他的嗓音还是如以前一般温平，但是湛明却从这音中，听了一丝颤抖之意。

但是在小老儿说完之后，他却许久都没有说话，整个空间里，只有小老儿的嚎啕大哭声，让人心神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