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直了背,将他抱着的胳膊拉开,将枕在其中一只胳膊上,靠着沙发跟他聊
“需要帮忙么?”
叶护从地上爬起来,问她要不要报警。
他指指这几人,“那这几个货怎么理?”
她,“既然你坦白,可以考虑免了这顿打。说吧,谁找的你们,让你们
什么?”
“我是说上那些疤。”
“为什么非要比男人还男人的站在人前?”
叶护这才想起她被那小臂的钢
狠狠的
过一下,“需要帮忙么?”问完他就不好意了。
也许两条人命在她肩上真的是有些沉重了,他能看她在说的时候是很用力的抱着自己的膝盖的。他有些心疼这样的她,忽然从她
后抱住了她,他说:“你这个人真复杂。”
“后悔当时的选择么?”
“为什么?”
“帮我把云南白药找来。”
他把白药找了来,她拿了药,一瘸一拐的回自己房间,他在后面问
:“旧伤犯了?”
“不是脚上,背上
了。”
“崴脚不合适用白药。”
“没想过尝试着拿掉那盔甲么?让别人走来,自己也能走
去。”
她笑:“这一
算什么。”
“习惯了,那盔甲已经穿在
上太久了。”
“我只后悔我的赌气,外派期只有五年,我却申请延长了五年,看只有两个月到期了,他却回不来了。他的父母失去儿
,我却连
歉都没有机会可以表达。”
“不要不要不要,我坦白、我坦白。”
她的背并不如她的面孔一样光洁,除了那红一
,还有大大小小许多的伤疤,最大的一条有手掌长,如蜈蚣一般趴在背上,即使她穿着运动款的内衣也无法遮挡住。
“就是那个,我也不知全名,都只叫他宗哥。宗哥说‘士可杀不可辱’,我们要是替他讨回公
,这钱就对半分。”
“扔这好了,都快四了,洗个澡睡一觉,上午10
还约了人谈项目!”
她摇了一下,“我们也是当事人,烦那些派
所里的填表问话什么的。”
这便是猪一样的队友。那个姓宗的渣男自己不敢动手,连夜叫了这几个酒饭袋堵在这。看来今晚在酒吧真是便宜那货了。
才划算。”
她回看他两
,“行,光顾着揍人了,把手都揍疼了。”叶护听她这样说,红了脸过去接过药。
“当时疼么?”
她没有回,任他那样抱着,“我以为自己
到混
,可事实证明不过如此。”
叶护洗过澡来找
喝,遇上她在沙发后面的矮柜里翻东西,乒乒乓乓的地上堆了一堆东西。
☆、9
她摇摇,“不记得了,应该不疼吧,反正人都炸
了。”
“他们在小木去世后没多久也去世了,我们找到村里时,坟的草都长
来了。”她背对着他拉上睡袍,继续说着他并不知
的事情,“在那个小村庄里,我们没能有机会照顾小木的父母,却遇上秦雨和她
。那几年,人人都说我与孟浩是好人,资助了她们还给秦雨安排了好工作。可是有些所谓的善不过是另外的悲剧,她
楼了,为了这个姓宗的渣男。”叶护在公司听过秦雨这个名字,总算明白她与那个宗姓渣男有何怨何仇了。
她没回,“不是,刚才在浴室里崴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