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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4(2/2)

其实不是苏芩力大,而是她听到消息后太心急,所以才会迸发如此不合乎常理的力气。

苏芩双眸一窒,霍然睁大,雾弥散,透着细薄怒。她抖着粉,单手捂住心,纤细有些站不住。

沈宓:“先前我沈家在收集罪证时,陆霁斐曾多次阻挠,但因为……”

殿内有一瞬沉静,槅扇置着的铜制滴漏发清晰的“嘀嗒”声,就似夏日里那砸在芭蕉叶上的珠声般清晰。

她咬牙:“夏达呢?”

“哗啦”一阵响,珠帘被拦腰砍断,珠串落地,“噼里啪啦”洒了一地,四落,惨白的苏芩。

男人穿一件玄外袍,无风自动,他抬跨步来,踩着血印,粘在瓷白玉砖之上。他走的极慢,一步一顿,手里的长剑滴着血,走至珠帘前,然后抬手一扬。

“斐济,你擅闯后,该当何罪!”冯志气吁吁地追上来,边扶着冯宝。可怜这冯宝追了斐济一路,壮的几乎站立不住,别说讲话了,连气都来不及,只“呼哧呼哧”的憋红了一张老脸,像极了一只即将被剥放血的老猪。

忍着疼,沈宓一字一句:“苏龚,是由我沈家门收集罪证,以陈太后和郴王为首上奏先帝,再以先帝施压,釜底薪,死在殿上的。”

“因为什么?”苏芩急

“因为那些罪证皆是伪造,苏龚又自己认了罪,所以陆霁斐没来得及救……”沈宓的话还没说完,那侧殿突然传来打斗声,然后“砰”的一声响,侧殿的门被踢开,夏达形狼狈的跌来,满脸是血。

沈宓被扯得一个踉跄,扶住床榻,差跌倒。她没想到,苏芩看着的,力竟这般大。

沈宓一愣,明白苏芩的意思后:“夏达虽是郴王的人,但自然丧心病狂的事来。”

殿内,斐济依旧盯着苏芩看,他一手握着剑,摊开另一只净的手掌,朝苏芩:“过来。”

苏芩沉下一气,觉心钝痛好些了,才艰难吐最后一句话。她抬眸,神锐利的看向沈宓,抖着,咽了咽涩的咙,:“陆霁斐呢?”

苏芩抬眸,对上一双,漆黑暗沉,若寒潭,熟悉的让人胆寒。耳旁,是男人冷若寒霜的声音,浸着冷,森然刺骨。

男人的名字,从咙里去,抖在尖上,终于转去。纤细素手掌心,苏芩张到浑,就跟被拉到最长的弦,只要一下,便能分崩离析。

虽然先前已有猜想,但苏芩没想到,死祖父的,竟真是郴王和陈太后。明明祖父帮他们了那么多,他们竟也下得去手!还有先帝,就算是觊觎他苏府势大,但几十年的君臣了,也该明白祖父一片赤诚之心呀!

殿内着数

苏芩只觉心痛的不能自己。

“回家吃饭了。”

更半夜,被一个浑是血,手里还举着剑的男人喊回家吃饭,苏芩觉得这大概会是她一辈的噩梦。

侧殿檐下,挂着数盏灯,氤氲灯笼罩下来,衬那个手持长剑的修长影。

果然是只疯狗。

……

苏芩霍然将沈宓往前一拉,嗓细哑,透着威吓,“说。”只那声音绵绵的无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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