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蒋牧谣偏过，又低看着地面，声音听不什么情绪，“她，一定很好看吧。学习好，长得漂亮，还会唱歌舞。不像我，什么也不会。”

“你行了啊，见好就收去。”蒋牧谣被谢言的语气逗乐了，“噗”的一声笑来，余光瞧见场上踢球的同学已经开始收球拿衣服，握了握谢言的手，“快下课了，你还没回学校你见哥哥吧。赶走了走了，然后回家吃饭去。”

“你要排练啊，那我想想。”谢言思考了一会儿，“我记得我哥哥说这个画展会开一个月左右，你就算这星期真的没空的话，下星期也行，下下星期也okay的啦。”

“好啦，现在你有了想要奋斗的目标和好全新的自己的那颗心，这样不是很好？”谢言抿了抿嘴，“是他没有发现你，这是他的损失，你没必要为了一个不值得你难过的人费心思。这世界上三条的□□难找，两条的男生遍地都是。何必为了……”

谢言“哎”了一声，中，“我哥那人从来不带我一路回家，他会稀得我赶回去先见他一面。”然后从善如地了别，在蒋牧谣的注目下转过离开二中。

“没事没事。”蒋牧谣说着，人就要离开，不防手腕突然被陈天放拽住，力大得她直呼疼。

“当然也得谢他。”

听到“油画展”三个字，蒋牧谣睛一亮。正要答应，想起来昨晚将近十二时候收到的短信，是通知她周末排练剧本的消息。“这星期可能不行，我需要排练。你跟你哥哥去吧。”

谢言收住了话，睛一转，随即：“其实我这回来找你，是替我哥哥转告你一下，这周末市里有一个西欧油画展，他从他们同学那里顺了三张票过来。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就跟我一起去，我哥哥忙的话就不去了。”

“我是喜他，可他，并不欠我什么。”蒋牧谣打断她。

蒋牧谣看着谢言走自己的视线，耳中传来学校的下课铃声，正要叹气，突然记起忘了提前赶回去集合，一转却撞上了人。

陈天放忧心忡忡地低看着突然就转撞上他的蒋牧谣，有些不知所措。他只是想过来提醒她育老师那边他已经帮她打过招呼了，没想当成墙让她撞上那么一撞。

谢言回了个鬼脸，“跟我客气什么。”

“谢言，”蒋牧谣叫住刚走校门的谢言，“谢谢你。”

“别那么说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最擅长的东西，只不过你的优暂时没能被你发掘来而已。”谢言握住蒋牧谣的手，“你不是跟我说，你被选中二中的主秀了吗，这难不是你晚成的闪光？”

“你……没事吧？”

学校里白天的风卷着看不清的细沙里，涩得厉害。

蒋牧谣转，目之所及不经意看到在场上不厌其烦一圈圈打转的陈天放，声音里藏了不易察觉的激，“是啊，我想我得谢学校谢学生会，要不是他们搞这样的活动，也许我一直就只会个平庸的人，也不会发现原来我真的还可以在某一方面有所作为。”

“嘶。”

格外小心的蒋牧谣，在她的注视下了，“还有，他的女朋友。”

“对不起，我……只是……”陈天放在心里已经平地倒了无数次，最后结结地站在他的平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