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着雪糕把几张照片放在程东为面前，程东为看了一就掩面移开视线，聂飞城说：“程先生也许不知，几天前的锦发停车场命案，死者尸如一致，甚至还要比这些照片更为残忍，所以我们叫程先生来的原因，就是想证实一些事情，请程先生一定要如实回答。”

程东为捂盖着脸，苍白的双手不停地在颤抖，他咬着，声音异常疲倦，地了几气后，长叹一声：“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什么都可以说。”

23程东为的述说

也许是当狗当习惯了，恼怒中的骆颖还不忘对着门外那个淡定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磨了磨牙，吡着嘴哼了两声。

五分钟过去，聂飞城静静地不说话，飞飞托着下着快化掉的雪糕，圆桌旁一直暗暗观察他们的云貉喝了咖啡后，皱起眉，脆把杯里的咖啡全倒在柳杯里，雕倚在吧台煮着咖啡，整个咖啡厅静的只听见煮咖啡机的声音。

本来还想着跟程叔叔好好聊聊，说不定可以问些他跟妈妈之前的事，程东为贵为悦鑫三少，这么多年来一直默默关照自己和妈妈，说是一关系都没有，骆颖也不能相信。

谁说他温柔的？这个家伙一反常态，居然敢关自己禁闭？哼哼哼，聂飞城，你信不信我跑掉！

程东为的双手抖的更厉害了，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情绪，聂飞城看到他十指地陷发里，似乎很纠结着该怎么回答。

“请问程先生想要什么证据？我刚才已经跟程先生说的很清楚了，我们是协助警方破案的人员,对这非人类案如果没有一定证据的话，是不可能跟你说这些，而且，程先生刚才不是也已经表态了,要跟我们通力合作,既然大家都有心,何必再绕来绕去的？直说不就好了吗？”

程东为肩膀神经质地抖了一下，随即避开目光，聂飞城还是保持姿势，地盯着他，“程先生，我既然能把你叫到这里来，就肯定掌握了不少悦鑫的资料，五周前，悦鑫先后连续三周在电梯里发生命案，三位死者的死因均是被猛兽啃咬致死，我有警方提供的照片，程先生需要看吗？”

骆颖背靠着门，向过去许多年一样，透过门望着那位叔叔，聂飞城不知于何心理竟将他关在里间，末了还用指尖了他的额，“不准去，听话。”

那时的他就隐隐觉得应该跟程叔叔有关，嗯，不知程三少为什么要这样呢？

门外静了好一会,程东为终于抬起,他红着双看向对面的聂飞城,嘴角动了一下，挣扎着问：“你们…….有证据吗？”

聂飞城见他这样，抿了抿嘴，放轻了音量，缓缓说：“我怀疑，造成这两起案的猛兽，跟你大哥的情人秦雨声有关系，也就是说，秦雨声是非人类。对么？”

悦鑫，悦鑫，骆颖终于想起来为什么听到悦鑫几个字会这样熟悉，因为在大学三年里，他每到生日那天，就会收到一笔不小的金额，上边的人名十分大众化，一看就知是化名，骆颖好奇地去查过，汇款地正是悦鑫集团财务划过来的。

着他的睛，轻声问：“你说呢？”

聂飞城说完，等了许久的云貉终于耐不住急了,他噌地站起来，大步走到程东为跟前，用手重重着台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