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

孙悟空心里只觉得古怪之极，“陛下想说什么？”

到他的影，猪八戒挤眉：“猴哥，你这讲佛法可讲得够久的。”

孙悟空一怔：“你怎么知？”

孙悟空：“咦？”

顾国主蹙了蹙眉：“昨日圣僧走得急，没听寡人讲话说完。那落胎泉本是我国公有，只那不知何来的如意真仙带着其弟将其霸占，而我国国民若是想取得泉，必须筹以重金，志诚奉献。圣僧无长，那如意真仙想来是如何都不会将泉给圣僧的。”

顾国主被孙悟空喝得一愣，回过神来后便不再劝说，神却有几分黯然：“既然如此，那寡人不再劝说便是。”他顿了顿后看向孙悟空：“圣僧昨日去解山没讨得好吧？”

猪八戒不是滋味：“我猴哥确是厉害得。”

沙悟净：“？？”

这事儿最重要，猪八戒也就不再科打诨了，可孙悟空也提到了如意真仙，众人不可谓不是喜忧参半，商量一番后决定明日再去试试，实在说服不了如意真仙再就动手呗。

顾国主否定：“不，寡人只是想和如意真仙谈一谈。”

顾国主解释：“自如意真仙霸占落胎泉以来，我国国民但凡需要落胎泉者，无不需要筹备红表礼，羊酒果盘，这是莫大的负担，为国主，寡人须得为国民考量。”

孙悟空瞪了他一：“我跟陛下打听到了堕胎的法了。”

“几位当真决意打掉腹中胎儿？即便这是杀生。”顾国主着重看向货真价实的和尚唐三藏，唐僧踟蹰一番：“我等乃方外之人——”

猪八戒悄悄用手肘肘击了一下沙僧，和他挤眉溜。

只等翌日一早，还没等孙悟空再去解山，顾国主就召见了他们。

孙悟空心中莫名生起一团火，这个西梁国国王什么都不知，却在这儿劝说来劝说去的。也是，他不过一介凡人又知什么呢？

“只是觉得凡是生灵是不是都挣脱不了七情六，”顾国主话锋一转，“圣僧可否带上寡人去那解山？”

顾国主：“嗯？”

唐僧念了声佛号，垂下：“我等须得前往西天取得真经，路途遥远，困难重重。”这次也没等唐僧说完，孙悟空便忍不住喝：“陛下不必多费，我们师徒当真是主意已定，此次便定要将落胎泉泉带回的。”

孙悟空握着金箍：“你想我赶走如意真仙？”这事儿孙悟空也不是第一次坐了，从前就有不少妖怪在人间作威作福，只是这如意真仙份上有麻烦。当然了，也不是只有如意真仙份复杂，他们遇到的份复杂的妖怪还少吗？就先前那个灵大王就是其中之一，啧。

顾国主听完沉片刻，对着孙悟空：“寡人是不是可以这般理解：圣僧比得过如意真仙，或许也胜过那王，只是顾念昔日情谊，昨日一去那解山才毫无所获？”

猪八戒抢着：“陛下可说错了，那如意真仙是存心和我们师徒四人过不去。”

他本就着容月貌，眉目间自有别样风华，使得猪八戒藏不住话，就竹筒倒豆一般的将双方纠葛说了来。

顾国主截：“寡人便是明确知晓此，才着重这般问的。”

猪八戒：“……”真是对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