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再开心不过了。在看见你亲手杀了她的时候，那天简直就像我生辰一般……说来好笑，她从来没给我过过生辰，她死的时候，却让我有了过生辰时的快乐。”

“待我不薄？呵，这真是我今天听到第二好笑的笑话。”

程茉颜似乎不知为何了一滴泪，但很快就被她拭去。

靳无妄霎时脸煞白，手心也一下冰凉。

靳无妄还僵的站在原地，段天岚急忙伸手接住，快速翻了几页，顿时也被里面的内容震惊的哑无言，一时也不知该跟靳无妄说些什么。

“她很成功也很幸运，靳姒绣生下了生为女还不能变成狼的我，而她却生下了能变成狼的你，所以她在她们二人一起生产时将我们互换，让所有人都以为你是靳姒绣生下的纯狼，而我是她生下的杂混血儿。”

“钟……钟左使她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般算计于她……”靳无妄忍不住话。

才是靳姒绣的孩，你，才是那个，段风敬和钟盈盈为了完成复仇而生下的杂。”

程茉颜继续，“钟盈盈她恨靳姒绣，恨她就因为可以变成狼就抢了她的阁主之位，恨她周围有那么多人唯她首是瞻，所以她早就有了一个又一个算计她的计谋。”

程茉颜敛容，“她从小就没把我当她自己的孩，而是仇人的孩，她怎么会待我不薄。她无所顾忌的打我骂我，让我帮她了不少肮脏龌龊的事，就连教我本事，也是为了日后能帮她辅佐你。她无时无刻不在我面前提起我的卑贱和你的贵，这就是你所谓的待我不薄？”

程茉颜又诡笑了几声，“可是她千算万算没算到，她会被我卖，我会毫不犹豫的将她的命，亲手送到了她亲生儿手上。而且为了她儿的将来，她还不能说实情，只能选择接受死亡的命运。”

“于是她又多了一个计划。她知你是空灵，只有靳姒绣知怎么将你的潜能最大化发挥来。她知靳姒绣会待你像亲生儿一般，其他几位楼主也会对你多加关照，所以她一直在等你长大成人。等到你能独当一面了，她就对靳姒绣下了手，希望你能代替她完成她完成不了的心愿，当上惊鸿阁的阁主。”

不知为何，他知程茉颜并没有骗他。

段天岚急忙握了靳无妄的手，动灵力为他取，同时怒斥程茉颜：“你胡说！！”

“首先她借用封情剑让靳姒绣会了亲手杀死挚之痛，接着又和段风敬一起着手安排九星之局。同时，她找段风敬要一个孩，为的就是搏一搏，搏她能生一个纯血的狼后代。”

“看清楚了吧。”

程茉颜说着，里充满了恨意。

“呵，我是不是胡说，你们自己看钟盈盈的手札就知了。”

“我恨她。我也恨你。她杀了靳姒绣，

程茉颜说着甩一本黑的册。

他无法相信，他曾经毫不犹豫的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亲生母亲，而那个时候，他还在享受为母报仇的心安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