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落叶归之时，再回首，终不似，少年游。

加之所选唱段是提前录好的，合现代设备的调整，听不有多外行。

“嗯，跟你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到了。”

程溪闷哼，“……嗯。”

对不懂行的观众来说，更是觉得像那么回事。

“不是几天，是很多天没见。”程溪扁嘴。

辅导员谦虚说：“哪能啊，还得多排练，不然上台一张，就容易怯。”

孟平川看她：“板栗是我买的。”

“就不能老实？”

主演排到第三遍，盘坐在舞台上，就一些细节问题行讨论。

有些从折叠的椅上漏下去，程溪找不着杯，只好埋往椅底下翻，突然前多了一双鞋，她急着抬：“不好意思，麻烦你让……”

孟平川不置可否，挑眉：“你同学都在看，还要继续抱着？”

“你比我老实多了。”孟平川在嘴里咕哝了了句。

老院长摆摆手，“我看好的，要求不能太苛刻，表演者苦心钻研，那是他们年轻人有韧劲儿，咱们坐着看戏的，得枝大叶一，宽和一。”

孟平川表情不自然，“找收拾呢？看破还非得说破。”

程溪看了椅上放的一袋板栗和一小束，“你买的？”

尤其符合老院长的心声。

伸手住他的鼻，嗔：“拐弯抹角，承认想我又不丢人。”

但这一别心裁的告别仪式，想必也更有分量。

成共识，拿两方案：

孟平川笑而不语，程溪一把抱住他的腰，欣喜的说：“你真的来啦？”

老院长在台下看得满意，直说：“这俩孩演得好。”

时间不早了，除了主要演职人员，大分人走了一遍过场后，就散了。

“您说的是，其实总还是不错的。”

程溪把拿在手里扬了下，打趣说：“那这个呢？买板栗送的？”

她了解他的格，从没想过要他把腻腻歪歪的话挂嘴边。

要么凑一台戏曲新编，赏味古典文化。

要么拿一台舞台剧、话剧来，歌舞青。

但还是被程溪听到。

程溪，“没事，他们是在看我，又没看你。”

台下没亮灯，黑黢黢的，他们的衣服、包都堆在一起。

孟平川摸摸她的脑袋，言笑：“几天不见，更傻了。”

她从小就对昆曲有兴趣，上过几天业余戏曲班，基本功不扎实，但胜在模样清丽，穿了戏服，一颦一笑间颇有古韵。

两者皆好，最后由即将退休的老院长拿定主意。

听了大半，程溪觉得渴，打了招呼，先下台喝。

“……路上捡的。”

“想我？”

……

程溪饰演该剧目的女主角李香君，男主角则是从编剧系借来的。

孟平川笑笑，神自然，把话题带到目光所及之。

又一批学生毕了业，初社会，不敢奢望每一个人都能把“为国为民”当作追求，但至少同盛世，仍盼望后代铭记耻辱，负重前行。

程溪仰起脸，撒说：“想我了？”

选了一表现亡国之痛的历史剧，拿剧本作者孔尚任自己的话来说，借离合之情，写兴亡之，实事实人，有凭有据。

程溪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