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不记得那双妹……”闻祭伸手将自己的发从他的手中来，“洇墨被我杀了。但是逃掉了一个，你知不知

勾着发的手收了一下，然后他的咙里发“嗬嗬”的古怪声音，像是在笑。那双中满是促狭，就像在看自己溺的耀武扬威。

石旻又笑起来，笑声喑哑粝，“你玩的开心……就好。”

闻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就是这神，叫他觉得难受，他不是供他玩的玩。他讨厌这个人，所以要把他踩在脚下，不过现在并不重要了，谁才是真正的蝼蚁已经无比明晰。

“命不该绝而已。”

石旻并没有上回答，而是赏玩够了，才用嘶哑的声音说，“爪牙？背叛你的是你边的人啊，我边已经没有人了。”

司南一走，雪貂回来了，利索地往闻祭里衣里一钻，窝着不动了。闻祭穿好衣裳，向外走去，有些事情也要理一下了。

“有可能。”虽然有这样的猜想，但是他们不能随意跨越时空，闻祭并不需要考虑这个。

麟趾后方有一铁索桥，连接另一峰，群山腹地藏着红莲教的禁地，也是历位教主葬之所。闻祭轻车熟路地走禁地里，满目苍白冰雪砌成的地毫无人气，他一重紫成为了唯一的颜。

司南显然上了心，要求闻祭派人时刻盯着神木，闻祭也依他去了，凡事留个意总归是好的。

“人”突然睁开了睛，包骨的手动了一下，指节屈起勾住了闻祭散落的发。闻祭坐着没有动，只是抬起手掩住鼻，“你的上，满是糟朽的味。”

能是一时空裂，莫声张从树上掉下来的时候，正是神木枯叶之期。我猜想那裂由神木封闭，神木极衰弱之时就会显现来。”

“哦？看来石教主真是厉害，不吃不喝无人料理十多年还能活得如此顽。”

脚步停止，长长的廊两侧分布着大大小小的冰室，闻祭走了其中一间冰室，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面前的冰室不大，三面墙并不规则，甚至还有一些连结别的冰窟，小的不过指，大的能容一人通过，冰室正中摆着一张冰床，冰床上那瘦成人的就是红莲教前任教主，石旻。

“石……教主。”

这个地方他来过一次，为了葬掉前一任。当年还未到这个地步的时候，无法从自己是上位者的份中脱离，仍旧不愿任人指使，用了手段重新掌权，那个前任教主就是第一位牺牲者。随后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他杀掉有异心的人，开始用鲜血筑起位的基石。

语句被刻意的延长，语调中的微妙调笑与嘲讽，都在这间空旷的冰室中被放大。闻祭坐在冰床边沿，侧看着那张沧桑布满枯皱纹的脸，眸眯起，狭长的中仿佛漾着细碎的光。

“你的爪牙还不死心，背后有没有你的手笔？”

石旻嗅着不属于这个冰室的味，枯的似乎也得到了，珠在眶中了一遍，将闻祭上下看了个清楚。他好像也瘦得不像话，肯定是到别折腾自己去了，真是太不惜自己了。

“是魂不散。”闻祭纠正。

但他并不是真正的红莲教教主继位者，从来都不是。

指尖拂过冰床，受到刺骨的寒冷，闻祭把手缩了回去，开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