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歌边看着远的场景，边听着路西法的话：“所以，你利用了他们？”

路西法微笑：“我只是答应替他复活他那小罢了，可是若是那小不答应呢？”说罢他又说，“不过反正这世界快要变成粉末了，他们也没几天可活了。”

自己旁这个人，即使是在说着撒又甜的情话，可是心底里总潜藏着对这个世界最大的恶意。

“夏珩，当年我将你从店铺买下，本来就是错。我坏了你的修行，让你有了执念……也害了我自己。到如今，该抱怨的也早就抱怨了，念在主仆一场的份上，我有个请求，不知你可否应允？”

不过她没有声。虽然说路西法总声声说他喜她，可是这喜的尺度又究竟在哪里呢？

她想要判断，想要自己失去的那段记忆。

宴清歌一反应过来，的本能反应让她闹了个大红脸，待到她看向旁的男人时，他早就已经恢复了原来矜贵的模样，站在她的边，说：“一个是你们以前的官家小，一个是个玉笛成。玉笛喜上了小，即使小死了也要将她留在自己边，哪怕是以众多生人为代价。”说罢，他又话锋一转，声音中带了些不屑，“可是这笛也不想清楚，这小是否想陪在他边，是否想害死这么多人？”

“你看，这就是你们人类，自私起来连我们恶都自愧不如。”

“如果我有下辈，不我成了什么，你就不要再、再找我了。”灰影说完，就顺

宴清歌只觉得心底传来一凉意。

夏珩不说一句话，本来是孤傲又冷淡的神，宴清歌现在却只从这相上看到了颓然。

他的话带着几分游戏，像是这整个世界都是他的棋，他想扔哪一颗、毁哪一颗都行，没有棋能够逃他的手心。

夏珩在一旁站着，宴清歌看到了，他其实是想动手的，只是被却宛宛阻止了。

宴清歌的视线又回到了远的夏珩和那灰影上。

站在夏珩旁的灰影，没有直面回答几番质问，她回答：“到此为止吧，夏珩。我想去投胎转世了。哪怕因为杀孽多，成了一只蚂蚁、一朵一棵草，都可以，就这样结束吧！放过我！”

宛宛没有挣扎，只是伸手，让勾魂使者将镣铐带上。

“你亲我，或者我……吻你？”路西法见到宴清歌看着他，不说一句话，轻声一笑，接着宴清歌就看到左脸上的纹无限的贴近自己，然后在自己前放大，她的嘴上就传来一阵轻柔的，或许是碰到了尖，或许是没有碰到，宴清歌不知，但是她听到了他在自己的耳边无奈又轻声的叹息：“还是蠢得这么可啊……”

他要毁灭了这个世界。

那是勾魂使者，不仅仅一个，后面跟上来了，十几个。

远传来了铃铛声，由远即近，那声音断断续续，宴清歌也注意到了。她朝着那声音看去，就见到一个吊着红的人，手里拿着招魂幡，朝着那灰影走去。

“所以，这几千年一直都是我一厢情愿？我一厢情愿将你留在了我边，我一厢情愿和恶易害死这么多人，我一厢情愿变成一个无恶不作的妖造下这么多的杀孽……呵……都是我自作多情！”

哪两个选项？”宴清歌饶有兴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