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秦的对于叶重华来说很有压迫，他后退一步，微微仰，即使没有镜片的遮挡，他也读不懂那双邃的睛究竟写着什么情绪，迟疑了一会儿，才低垂着睑唤：“主人。”

“你不继续健了？”瞅了时间，项秦才离开不到十分钟。

叶重华还真的顺应自己的想法伸指去戳项秦的腹肌，啧啧，跟想象中一样的手（本来就是想象来的）。

叶重华收回手偷笑：“我现在兴了！”

“你能碰到我？”项秦有些不确定。

不兴么？叶重华歪着仔细想了想，既然变成智能系统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就算他再纠结也变不回人类，倒不如放宽心，走一步算一步。而且，谁说自己碰不到实了？他扫描一遍整个房间的布局，在特定位置上模拟事的外形和觉，这样他就不会再穿过，他可以靠着桌、坐上椅、到床上去打几个，甚至一近在咫尺的大神。

第5章反应

看到对方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对着自己上下其手，可是项秦并没有觉到任何碰。全息投影的视觉效果实在太真了，那双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下意识地去抓对方的手腕，结果又一次抓了个空。

圆的企鹅从屏幕左侧了来，直到撞上右下角的沙发“砰”地一下撞了个四仰八叉，“叽！”一串小鸟围着脑袋转圈圈，睛变成了蚊香，但还是尽职地打开秦皇汉武的QQ。叶重华好笑地从电

着的沮丧、迷茫、以及惊慌。

即便知碰不到实，项秦还是选择绕过叶重华坐回电脑前，上金边镜准备上网（虽说现在已经可以随时随地开启虚拟屏幕，不过显然直面电脑会更习惯）。余光瞥见叶重华搬来一张椅，就这么乖乖地挨着他坐了下来，离他只有一臂远，好奇地盯他的动作，他的角不由染上一抹柔和的笑意。

巡视了一圈屏幕，没看见自己想要的图标，项秦只好开：“QQ？”

“是么，那还真是可惜。”项秦并没有多少失落，只是对不能亲自试试某人发的柔度到有些遗憾罢了。尽叶重华着一张和国师一模一样的脸，但不知是不是穿着的缘故，两人的气质不尽相同，后者显得神秘而尊贵，前者则更像一位邻家大男孩，让人不经意间就产生好。

“看样，你的确很喜这个角。”项秦低声笑了，原来这就是被自己忽略的事情，“所以，你让我实现别墅范围内的全息投影就是为了这一刻？但你似乎并不兴。”

“其实是虚拟来的觉。”叶重华老老实实地解释，“你就不同了，除非你的意识能够电脑，在虚拟的场景下才会对投影产生觉。当然以目前的科技平来说本不到。”

“嗯。”项秦之所以突然回来就是为了看看叶重华背着自己打算什么，不曾想却是个惊喜，于是他决定不走了，和一个以假真的虚拟影像共一室，有说不清不明的觉，而这觉并不讨厌。

项秦一步一步走上前，抬手想要碰对方的脸颊，手指却只抓到一团空气。他猛地缩回手狠狠皱起眉，一气，冷静思考了几秒，最终，底闪过一抹了然：“……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