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拳回礼，“耽误了顾校尉用早膳时间，真是抱歉，请。”

“军师又是何等人？现在神武大将军又是谁？”

孔修对我施礼：“就快回到王爷的营帐，之后我要去广场集合挑选后备军，王爷请。”

我大致了解情况，困惑的问：“那军中现在看似人数众多，其实多半是后备军而已？”

“你有功夫说这会儿话，就该多吃。你来王府后都一直不太好，究竟是何人废你灵力的？”我替他盛了碗药膳，促着他趁饮下。从他来至今，我都是吩咐人婉娘方熬得，似乎并不见效。

接过他手中的瓷碗，我悦地问：“方才去时闹醒你了？”

迷魇是不许侍从同睡过夜的，自然寻思禅习惯是我旁养成的。他的回答我颇意外与欣喜，嘴角莞尔的甚是温柔。寻思禅观察人的功夫极佳，谙我当下心情愉悦，到是比以往都放肆不少，腻在我边话也是俏起来。

“王爷的问题还真多。这边请。”顾常发带我朝广场另一边继续巡逻，耐心：“神武现在将军，若非要说那就是婉娘。因为先前的大将军等军中有官阶的，皆是庞龙手下的人，那贼臣一倒就都被理掉了。孔修本是营中小副尉被婉娘看重，破例提升的。而我更是默默无声了。至于军师他本是孔副将发小，在作战谋略上盛传有小凤名，孔副将三顾寒舍才请来的。”

“一

他没回答脸略显羞赧，久久似是呢喃的开：“原本还睡着转发现旁没人，不习惯就醒了。”

寻思禅抿了，急蹙眉又不敢违背我，只得鼻一而下。这一快便是急饮被呛到，我替他顺顺背，顿然明白寻思禅不见好的缘故。

顾常发又否认，使得我二丈和尚一时摸不着脑，他随即解释：“后备军多导致军中销也大，婉娘不会这等蠢事。其实后备军中不乏有的士兵，每天清早所有士兵都会集合到广场，三大营的将士会有副尉带领训练，而前一日从后备军中挑选的一群人会分到不同营的特殊早训测试。通过的留用，不通过的会下次再给机会，一共三次机会，再不济者则赶军营。至于没选中的，那会有樊副尉带着格。”

帐内着的烛火摇曳，桌上铺满腾腾的早膳，寻思禅盈盈而笑：“你回来的刚巧，我听军号响起就猜想你会现。”

包括飞虎营、速神营、谋定营与后备军。而顾常发是理飞虎营的校尉，地位仅次于孔修名下。这些团营是婉娘来时让孔修照其能力天资来调的。飞虎营多是格健刀剑□□都不差的兵将，速神营多是骑兵打探消息为主，而谋定营暂由军师代，不少武上欠缺谋文优异者都在谋定营。被婉娘说来，一个军营也是要分为一个个小团队大家互相照应，万一哪天和大队分撒起码还有个小军队能自救自保。而昨晚闹事的几人是无能无德在军营混饭吃，想着哪日能混个一官半职的后备军。他们本是企图掠我孝敬顾常发的换求飞虎营，结果巧成拙，倒是帮我一把。

小凤……魏嵇？我顿然对孔修刮目相看，与名盛天下的魏嵇居然是其青梅竹，好个不简单的孔副将。天未破拂晓，广场军号已响起，第一声是起床号，留足洗漱稍许早膳的时间，再过两刻会响起第二声集合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