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鉴会的主要目的是给与会的酒分等级，级别从低到为三等、二等、一等、上等，最的是特等，那就是贡酒的级别了。这等级分了之后，会告示昭告天下，等级的酒自然就可以定个价，等级越好，慕名买酒的客人也会增多，想要签契生意的酒商当然也就多了，货的价格都能被哄抬上去。

“是的，”温有恭坦然承认，“从父亲那一代开始，基本都往南边跑，能往多南就去多南，越是南边，京里没有的什就越多，赚钱的可能就越大。胤城离京还是近了些，我们虽然一向都会途径路过，但的确从来没过那边的生意。”

月华被选为贡酒已是六年前，如今里想必也剩不了多少瓶，能够一下赐给个华君十多瓶，看来的确很是。只是这事看似与云起无甚关系，夏越拿神询问温有恭，促他往下说。

这个内情有些乎夏越意料，他把温有恭说的话串联起来想了想，便猜到了个可能：“那么，昨日的品鉴会……”

说完这句，温有恭收起笑，回看了看闭的房门，压低声音：“我本也不打算瞒着大哥的，小弟要这个生意，自然是觉得稳赚的。这两日品鉴会的结果就会公布，依我看，云起最低也得是上等。”

“是，最低。”温有恭神秘地笑笑，这回把声音压得更低了，“其实，我是认定了云起会被选为贡酒的。”

温有恭闻言笑了一白牙：“不愧是云大哥，这京里大概没人能占了大哥的便宜去。”

将最后一杯酒饮尽，温有恭正了脸，：“既然叫了大哥，小弟我也就不再搞什么弯弯，实话说了吧。”

“那一位

温有恭也不卖关，只顿了一下便接着：“实不相瞒，我家侍郎与这华君是旧识，那华君前也曾来过我家客，我也与他同席过几次，对他偏好的酒的味，还是有些把握的。”

看夏越放下酒杯微笑着颌首，温有恭也笑了笑，接着说：“当然，大哥必定是早看来了，小弟主动搭话想要结识大哥，自然也是觉得大哥风姿过人，心下钦佩的缘由，但毕竟是商人，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生意。老实说了吧，小弟想与云家酒藏结个契约，在京里，独家售卖云家的云起。”

“这话我只告诉大哥，”温有恭起把窗关了，坐到夏越旁，“皇上今年新纳了个华君，这华君得圣，又是个酒的，听说里的月华都赐给了他十几瓶，那可都是熟成了六年的月华啊。”

多。

温有恭笑着：“是的，我看到他在场。”

温有恭如此看重云起，实在是夏越没想到的。除了在胤城有喜久醉外，云家的酒在其他地方的贩卖，都是靠酒商了货零散地卖，若是让温有恭买断了在京里独家售卖的权利，其实对云家来说，与其他酒商零售没有太大差别。不，如果契约周全长久的话，或许还能得到更好的盈利……

夏越看着温有恭还有未尽之言，便给了个铺垫：“最低？”

夏越笑了笑，转了转手中的酒杯，状似随意地说：“你不会只是因为自己喜云起，就决定跟陌生的胤城生意。”

“据何来？”夏越收起了笑，也压低了声音。

夏越心里计较了一番，也没答个可否，只是问：“据我所知，四牡商队从来不跑胤城。”